旗拧着手巾说:“不用啊,你刚擦完,别一会儿再感冒了。”
“你确定?”
花旗笃定的点着头:“我确定,你快出去吧。”
庄肴想了想也就没在说什么,开门出了厕所。
门关上时,花旗总算松了一口气,他走到门前把门锁上,接着进入了幻想,他双眼紧闭,右手放在身下,没多会儿就用五根手指安慰了自己。
迸发过后,花旗以最快的速度擦了身体,出门时光着腚一溜烟跑了屋里,而此时的庄肴已经衣着整齐的坐在炕上摆弄着手机,他见花旗跑进来,连忙掀开被子说:“先进去暖和一下。”
花旗二话不说跳上炕,裹着被打着哆嗦说:“真冷啊。”
庄肴笑道:“刚才不说没事儿吗?如果你没把我撵出来,说不定我还能把你背出来呢。”庄肴有意无意的挑着眉毛,玩味十足。
花旗嘎巴嘎巴嘴,从被窝里站起来开始穿衣服。
花旗和庄肴在宿舍里待了很久,至少两个小时多,出门时已经黑天了,庄肴从车队开了一辆面包,这才急匆匆赶往了铁东区。
庄肴开小车很拿手,速度快又稳健,仅用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五行洗浴城的门口。
“哥,你在这儿等着,我上去找他。”
“嗯。”
花旗从车里出来,连跑带颠的进了洗浴城,他前脚进门,后脚就看到章弛和逄帅两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有说有笑的。
花旗跑了过去,喘着粗气说:“那啥……那个……”
逄帅皱着眉说:“你这是干啥呢?有事儿慢慢说。”
花旗拍着胸脯顺了顺气,看着章弛说:“昨天你让我帮你约我哥出来吃饭,我已经告诉他了,他就在门口呢。”
章弛莞尔一笑,抬手看了眼腕表:“正好饭点儿。”章弛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扯了扯夹克下摆,随后对逄帅说:“一起吧,我请客。”
“哎呀……”逄帅似乎有些犹豫:“昨儿你跟我说这事儿吧,我觉着吃个饭也没啥,但是我今天又觉着不太合适,我想还是算了,你们出去吃吧。”
“真不去啊?”章弛笑问道。
逄帅肯定道:“你们去吧,我正好上楼躺会儿,再说了,我这胳膊腿也不灵活啊。”
“行吧,那你等章远回来,让他帮你处理迪厅装修的事儿吧。”
“没问题。”逄帅豪爽的笑着。
“走吧。”章弛的话虽然是对花旗说的,但他的眼神却始终望着外面。
花旗跟在章弛身后出了洗浴城,下了台阶后,章弛着远处的面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