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坚持声称受伤的事同他无关。”年轻人斟酌着出声,显然也是觉得这说法过分荒谬。
“……”
克莱顿短暂沉默了一下,颇有种被愚弄心情的感受。
站在他身旁的挪威更是直接,原先就烦躁的心情叫他没什么好脾气,这会还看见这么一出,直言道:“见个屁,叫他自己滚回去安静下吧。”
都被亲眼目击了的事,还在这里申诉?申诉什么?
叫他这个老子跑去跟陛下说他儿子是无辜的,皇储的事全他妈是误会吗?
他自个或许能开口,但他这个做爹的是真没那个脸。
“公爵,文德殿下他话里也提到您了……说若是看到您,叫您帮他同陛下说一声。”
年轻的侍者敏晦提醒道。
挪威公爵刚想继续说两句,手旁的光屏又亮起,对面提军部最近一些事。
他一边将整理好的文件传送过去,一边头也不抬的直接道:“他的事叫他自己处理去,关我什么事?军部那头的资料我还等着整理,顶多跟陛下见上一面,没这个空替他擦屁股。”
似乎是觉得不够,他还又接着补充了一句,“顺便告诉他,做了就敢做敢当一些,别整天搞出这么个样子。”
非要搞就跑去陛下面前搞去,而不是来他这里这里恳求。
……
“所以我父亲的口吻是叫我自生自灭来了?”
文德似乎是在确认,微微缓和眼底原先的沉郁神色,看向站在身侧的人。
等待他的回复。
“挪威公爵的意思是这样的。”
温和的男声响起。
尽管一开始就对这个结果不太报以期望,但文德还是略带讽刺的嗤笑一声,重新坐回椅子里去。
他暂时间只是被关了禁闭限制行动而已,这个处理的结果委实不算是什么惩罚,但也足够毁坏他心情。
毕竟这个罪名本身就是不明不白套在他头上来的,甚至分明清楚地知道这个设局究竟是怎么一步步开始,他却不能同人理论。
“我这位表妹可是真叫人意想不到。”
他微微压低眉眼。
沉声道。
“殿下,我早就叫你注意过她了,是您自己掉以轻心才会导致今天的结果。”乔尔摘下手套跟着坐到对面,微微扯动唇角,他一双湖绿色眼眸像块玛瑙,眼里神色依旧温和,从旁出声提醒道。
“谁能够想的到她会这么狠呢?”
文德也不辩解,但还是顺着反问了一句。
狠的叫人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