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词来侮辱一个长官,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难道您是要告诉我,这就是您作为一位皇储所应该有的修养吗?!”
他立刻上纲上线。
不放过这个摆在眼前的把柄,誓要把秦昭的问题抓在手上。
莱姆甚至已经能够想象到这句话捅到陛下面前后所会得到的反应了。
原先的愤怒也转变为得意。
气氛一下变得针芒相对。
连带着文德只冷眼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出。
他倒是乐见其成这出戏,秦昭能够不痛快才是他能痛快的时候,那天不仅失策还平白无故的带上一个名声,就已经是足够让他糟心的了。
眼下还要道歉。
呵。
什么所谓的道歉。
青年掩盖去眼底那抹异样神色,看了身后人一眼。
秦昭只是移开眼,她眉眼用繁复色调堆叠出色彩,叫原先清冷的眉骨被微微垂下,指骨搭在身前,冰凉的指腹摩挲按着一边的修长指骨。
温凉。
“修养?莱姆长官,在说此话题之前,你还是确立一下自己迫不及待的站队吧。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是永远忠于陛下——”
“这话显然过于可笑。”
她掀起眼睫。
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你所谓的永远忠于就是永远能够早先挑选阵营,那或许就是吧。”
秦昭踩在台阶上,绕是微低眼的姿态也足够居高临下,带着一丝逼迫的意味,望着面前的人。
莱姆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像是打翻了调色盘一般,各类颜色混搅着,衬得他面色更是难看。
原先并不摆在明面上的话此时被秦昭这般□□裸的揭露出,绕是他心理素质再怎么良好,也忍不住咬了下后槽牙。
“殿下这是说的哪门子无根据的言论。就算您对我再怎样如何的不满,也不能怀疑我对陛下的效忠程度吧?这样的话是不是过分无道理了。”
“况且,毫无论据的言论就能轻飘飘一句话将人扣上帽子给压死。”
莱姆脸色沉下来。
一字一句道:“殿下是否过度使用手中的权利了!”
他继续将话题上升等级,生怕这件事捅的不够大。
不够捅到赫曼大帝面前。
好叫秦昭这个帽子扣的再牢固一点。
只要正在背上这番名头,赫曼大帝对她的态度再怎么也得有微妙的转移程度。
秦昭忍不住发笑。
她指骨修长清瘦,衬得眼睫也过分的苍白。
弯起唇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