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软,往前栽倒。
然后结结实实的,把她压在了身下。
酒醉中的脑子还有些不清醒,他大睁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
一只手臂垫在她腰后,另一只,则按在了她胸前的丰盈之上。
五指下意识收拢,捏了捏,又捏了捏。
好软,好弹。
捏了好半天,苏锦书冷冷清清的声音响起:“摸够了没有?”
兰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他忙不迭往后退,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脸颊滚烫,呼吸急促。
热乎乎的东西从鼻子里涌出来,他抬手一擦,抹了一手的血。
……大爷的!自己在她面前怎么总是暴露最丢脸的一面?还能不能行了?
苏锦书轻叹了一口气,坐起来理了理凌乱的发丝,递给他一方手绢:“快擦一擦,仰脸,不要低头,我去给你弄条冷毛巾敷一敷。”
“不……不用了!”兰泽哪里还有脸让她照顾,拿起手绢胡乱捂住鼻子,爬起来就往自己的房间冲。
整整一夜,他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一直在思考一件事。
都说女子以贞洁为天,和男子有肌肤之亲后,要么自尽,要么只能嫁给那个男子。
难道他只有娶她这一条路可走了吗?难道他的修仙之路就要葬送在这个小酒馆了吗?
不要啊!
可是……可是……她那里的手感……真的很好……
兰泽咽了一口口水。
翌日,阿圆在院子里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兰泽出来。
她果断上前敲门:“狐狸叔叔,你怎么还不出来陪我玩?”
一个多月前,她偶然看到了兰泽变身的全过程,纠结了半日,便平静地接受了臭狗狗和兰泽叔叔是同一个人的事实。
小孩子往往比成人宽容得多,她们总是很容易忘记你的不好,大度地给你无数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兰泽的声音闷闷的:“阿圆,让我安静一会儿,我好烦。”
“你在烦什么啊?”阿圆稚气地发问。
……我在烦要不要对你娘负责。
这句话兰泽当然说不出口,他哼哼唧唧道:“这是大人的事,你们小孩子是理解不了的。”
阿圆不服气,扭头看见苏锦书,招手道:“娘,狐狸叔叔说他遇到了烦心事,你也是大人,你来帮帮他吧。”
“……”兰泽立刻紧张起来,两只耳朵高高竖
起,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她会说什么?会骂他?会哭闹?还是干脆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