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河紧咬牙齿,任由她小心又依恋地在他唇边蹭来蹭去,双手紧握,手背暴出青筋,内心更是天人交战。
他到底推开了她。
逃命似的换了衣服,夺门而出。
临出门前,他匆匆一瞥,看见她不喊也不闹,坐在冰冷的地上,眼泪无声地往下淌。
他头痛欲裂。
怎么就、搞成这样?
反复说服自己,告诫自己她只是小孩子心性,见过的世面太少,等以后遇见了足够优秀的男人,自然会忘却前尘,开始一段新生。
他但凡是个人,就不能接受她的引诱,不能毁了她。
寒假,他直接找了个实习单位,包住宿,连过年也没回家。
她似是死了心,也心照不宣地不再联系他,连条微信都不肯发。
开学后,他忙着写毕业论文和准备公务员考试,每天脚不沾地,也不知道是真的忙到这种地步,还是借此逃避什么。
偶尔在校园里看见她,她也不上前搭话,而是惊惶地避过去。
她似乎瘦了很多,添了些病美人的柔弱,却越发引夏成安痴迷。
追求更上一个等级,真金白银地往下砸,只求博得美人一笑。
看到这些,程星河心里的酸涩和苦痛难以言说。
情场失意,事业得意,他顺利通过考试,进了本市的公安局当法医。
毕业不久,郑明约他喝酒,他借酒浇愁,喝得酩酊大醉。
郑明道:“你这也老大不小了,考不考虑找个女朋友?”
程星河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