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书点头:“有你在,我不害怕。”
她语气里全然的信任和依赖令隗礼心下一慌,好像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倒灌进身体里一样,使得他手足无措。
然而,火堆带来的温暖到底是杯水车薪,到了半夜,气温已经低到人无法忍受的地步。
纵使披着隗礼的披风,苏锦书仍冻得浑身发抖,她蜷成小小的一团,双手抱肩,唇色开始发白。
隗礼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内心天人交战,挣扎了许久,终于把心一横,站起来唤:“小姐。”
苏锦书抬头,露出求助之意:“好冷。”
隗礼道:“小姐,我是个阉人,算不得男人,这点你知道吧?”
不大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说这个,苏锦书懵懂答:“我知道啊,怎么?”
隗礼将衣带解开,外袍脱下,平铺在狭窄的地面上。
他似是有些说不出口,吞吞吐吐道:“小姐,我不算是男人,更何况事急从权,不如我……我抱着……”
他实在说不下去,脸上泛起一点红色,道:“我向小姐发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也绝不会对小姐有冒犯之举。”
苏锦书明白了他话中之意,俏脸微酡,犹豫了会儿,伸展开蜷曲着的身体,温顺地躺在了外袍上面。
隗礼和她并排躺下,一点一点地靠近她,终于接近她温热的身躯。
她似是终于忍受不了这透骨的寒冷似的,主动投入他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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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旧是三更的一天,第二更在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