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就被自己赶出禁军了么?
至此,再也没人敢得罪于自己,可这是怎么了?
自己的儿子,就这么短短的一年时间不到,就接二连三的被人欺负,正当我高俅好欺负的么?
前有那个该死的武王赵猛,打得儿子半月起步了床,他是武王自己忍气吞声,求到皇上那里,将事情平息下来;
后有林冲,只因为儿子语言调戏了他娘子一下,又差点打了自己儿子。
自己看在林冲却是是人才的份上,没有收拾他。
可这才过去多久,就又有人欺负儿子了?
这当他高俅,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谷/span心中越想越是生气的高俅,转身向自己儿子的房间走去,他倒要亲口问问儿子,又是谁敢欺负到堂堂太尉府的头上。
说起这个儿子,高俅也很是无奈。
高衙内不是他亲生的,而是以往在市井中一起瞎混的,同宗兄弟高坎。
自己发迹之后,就到了东京城中,虽然也娶了不少妻妾,可惜。。。
他却不能生育,原本以为就此断子绝孙了,却哪里想到,高坎前来寻到他。
见面就喊高俅干爹,言称要为他养老送宗。
高俅看在同宗份上,高坎又对高俅恭敬有加,高俅也就答应了下来,将他收为义子。
可惜,这个义子却是真的一无是处,除了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之外,正事一件也办不了。
又不像他一样,会钻营走大运,屡教不改之后,高俅无奈之下,也就听之任之了,只求自己百年之后,有人守灵哭丧就好。
想着心事的高俅、走进被管家推开的房门,就看到高衙内正衣衫凌乱,披头散发疯子般的打砸房间里的摆设。
整个房间里,到处都是瓷器的碎片,倾倒损坏的家私。
高俅正要发怒时,却见偶然回过头来的高衙内,脸上满是血污。
他就心里一惊,走上几步,沉声问道:
“高坎,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高坎闻言,立即就表演上了,曾经市井无赖的手段使了出来,眼泪鼻涕说来就来。
‘扑通’一声,就跪在高俅面前,抱住高俅的大腿就哭诉起来:
“爹啊!儿子委屈啊!呜呜。。。今天儿子好好的去逛街,却是遇到那该死的武王,在街上调戏女子,呜呜,儿子冲上去与他理论,谁知,呜呜。。。他不由分说的就打了我。。。呜呜、爹啊、您可一定要给儿子做主啊。。。”
闻言,高俅的脸色就是一黑,不用问也知道了,定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