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从来没有过这样事情。
顾恹觉得傅寒岭之所以等他一出剑冢便将他叫过来便是因为这个,因此在承认之后便坦然等着。
然而他等着等着殿内十分安静,傅寒岭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还是道:“沉光剑认你为主便说明你们有缘。”
“它自愿当你本命剑,为师也不好剥取。”
若是其他人拿了沉光剑傅寒岭未必会真给他。或许会给些赔偿,拿回剑来再让那人重新挑选一柄。
但是拿走沉光是他小徒弟,傅寒岭在知道这一点后当初虽讶异但是却并未想过剥取事。
他顿了顿,在顾恹抬起头来时道:“沉光剑性子霸道难以驯服,阿恹日后恐怕得多注意些。”
顾恹有些诧异心下没想到便宜师尊竟然不介意,毕竟与徒弟用对剑并不好。他因为这话倒是对傅寒岭改观了些。
“师尊不在乎世俗看法?”顾恹忍不住抬头问。
傅寒岭看着他,本就深凌目光微沉了些,却勾起一抹笑意,垂眸看向茶盏:
“为师从不会在乎这些。”
若是傅寒岭想他大可以叫所有“世俗之言”都闭嘴,在修真界中唯一值得在乎便是修为,可这却是他最不缺东西。
沉光剑被抛了回来,刚一到顾恹手中便亲昵收回杀气。
傅寒岭道:“这沉光与斩渊俱是我所铸,我传一道剑诀与你,之后能否彻底驯服便要看你自己了。”
顾恹站起身来脑海中便多了一道剑诀,虽然之前傅寒岭在他被雷劈成原型时候捉过他,但是现在也帮了他。
两笔帐各归各,顾恹自然向傅寒岭道谢。
“多谢师尊。”
傅寒岭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却只是道:“阿恹下去先驯服沉光再道谢不迟。”
顾恹:……
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只好暂且退下。
在顾恹离开之后傅寒岭放下茶盏,只一眼便叫因在沉光剑旁骚动斩渊安静了下来。他刚才说并没有什么别意思,只是沉光剑确实是难以驯服罢了。
顾恹新收了剑,只怕是有段时间不能出去玩了。傅寒岭想到他身形单薄站在剑冢之中样子,微微抿了抿唇。
小徒弟好像还是太瘦了啊。
……
顾恹拿了沉光剑回去,心中将傅寒岭给剑诀琢磨了好几遍,又狐疑看着沉光。他暂且没有想明白沉光剑除了爱吃醋之外还有什么弊端,直到第二日在演武场时候,他刚准备试剑,沉光剑便迅速出手将对手剑震碎。
虽然对面师弟用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