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些,眉梢微微挑了挑。
两人目光相对,红衣青年狐尾还收不回去。
就在顾恹一本正经的推测着之时,身后的大尾巴却不受控制的向着傅寒岭缠去,甚至还缠上了人家手腕上。
他眉心一跳,身体本就受催情香影响,现在敏感到不行,现在尾巴到了别人手中。
傅寒岭手腕上被毛茸茸的触感缠绕着,面具下眸光深了一瞬。
阿恹的狐尾可爱无比,柔软蓬松的狐毛拂过腕间敏感的地方,叫傅寒岭下意识的捉住了那条调皮的大尾巴。
顾恹被捉住软肋闷哼了声,一把将尾巴捉住皱眉:“放手。”
傅寒岭有些可惜自己现在披着这具心魔境里残魂的城主壳子,不能暴露身份,只好忍住了摩挲狐尾的动作,在被缠住之后松开了手。
没有人看清他面具之下的神色是有多遗憾。
顾恹在追回狐尾之后忍着热意看向城主。
傅寒岭眸光微微顿了顿,开口道:“月圆之时。”
“只有在月圆之时杀我才有效。”
“而且,还得有特定的衣服。”
傅寒岭这话是半真半假的说着的。
顾恹皱了皱眉:“什么衣服?”那个气质霁月的城主看了他一眼道:“你不会忘了这个任务
叫鬼婚吧。”
“自然是得穿着嫁衣才行。”
在城主死后这个淮阴城便是由他来主导。
他的话有可能便是规则,顾恹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费事的弄个婚礼来,但鉴于这个城主之前坑了他一次,他还是眯了眯眼:“你没有骗我?”
城主低咳了声,声音好听:“我是想毁了淮阴城,为何要骗你?”
顾恹想到他确实没有骗自己的必要,之前那个一闪而逝的吻在险境之下被他忽略过去。
顾恹咬牙撑着身体站起身来,闭着道:“你这儿有嫁衣吗?”
傅寒岭看了眼柜子:“之前赵家老祖送过来了一些衣服,或许里面有。”
好在现在香料已经烧完了,顾恹虽然难受,但是只要不受刺激便还能勉强忍住。他到现在倒有些感谢之前经历过的那次堪称恐怖的发情期。
要不是那次发情期的威力可怕,让他在傅寒岭手中疏解了,恐怕撑不过这次的催情香。
就在顾恹站起身时,此时蜕变最慢的侍从们也开始不受控了,房间里只有一层结界,双身的恶鬼们撞在结界之上,让这个房间也显得岌岌可危。
穿着白衣鹤氅的城主闭目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弯起了指节。
顾恹在后面的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