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你放他走容易,可是要想再关回来,基本没有可能。
除非有一个比它更强的猎手让他心甘情愿地回来。
可惜的是,这支队伍里明显没有那样一个角色的存在。
于是邹铭回复:“很抱歉,请允许我拒绝。”
负责当说客的人没有半点犹豫地道歉,说:“对不起,我们不……”
然而邹铭却没有给对方说完的机会。
他面无表情地回答:“不怪你们。非得说的话,大概是因为现在的我已经见过更好的队友了,也尝过全胜的战绩了。所以不想回去当有败绩的队伍队长了,也有点嫌弃跟不上我的步伐,之后拖我后腿的你们了。”
邹铭这近乎刻薄的回话把那几位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从反驳。
毕竟后半句理由是他们当时为了和邹铭拆队而亲口说出来的。
现在也只不过邹铭转变视角地又还给了他们而已。
第二天,从工作人员那儿听说了这事路珏脑补了一下那个场面,觉得有点可乐。
他没忍住地笑了半天,又在宋忱结束指导,朝他这个方向走过的时候,绘声绘色地给宋忱讲了一遍。
宋忱听完有些无奈,凭借着自己对于路珏的了解,问:“你教的?”
路珏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挑眉反问:“怎么说?”
宋忱一听这话,就知道八成是了。
于是他哭笑不得地回答:“因为邹铭不像是那种被人抛下了,还能这么冷静又有条理地怼回去的样子。”
宋忱说着,停顿了几秒,继续道:“他要么是气的脸色通红,要么就是干脆觉得屈辱地说不出话来才对。而这种睚眦必报的话,倒很像是你能组织出来的。”
宋忱说完,尝试性把那番话换成了邹铭的声音和脸,果然怎么想怎么违和。
反观路珏刚才说这话的样子,即便是眉眼之间含着点笑意的,都是对味儿的。
于是宋忱转而问路珏最近怎么对邹铭的事这么上心。
他问:“怎么?有打算未雨绸缪地拉邹铭来wind做替补的意思?”
路珏收敛了点笑意地挑眉,毫不犹豫地回答:“现在?没有。最多就是昨天早上看他那样子怪可怜的。”
他说:“况且我们俩这会儿都还在巅峰时刻,都还没有一起携手拿过冠军呢,要替补做什么?是钱多得没处花了,还是恶劣地觉得让小朋友来坐冷板凳很有意思?”
路珏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