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给领导发消息请个假,然后在家里好好地放下心来睡一觉。
路珏没把这种丧气事转播给宋忱听。
他只是一如往常一样,在监督着宋忱吃完了早餐之后,就好好地把人送进了学校。
然后才回到那个对他来说没什么可留恋的房子里,一样一样地收拾东西。
路珏在临近中午的时候甚至还淡定地在厨房里开了个火,“简简单单”地做了个三菜一汤和一个水果沙拉。
主食还是芝士焗饭和金枪鱼饭团各占一半的拼盘食盒。
宋母在不安稳地醒醒睡睡地熬过了一上午之后还是选择了起床。
她看着路珏依旧在厨房里忙东忙西的样子,忽然又松了口气地觉得放心了点。
她想:虽然昨天宋忱把话说得决绝,但好歹没当着他们面说非得搬出去不是?
她甚至认为,因为在这件事上他们双方都有点错误,并且一个两个的脾气还都暴躁的,所以只要事后好好谈谈,应该是能就那么翻页了的。
所以,就像宋父说的那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宋母如是想着,甚至主动地和路珏打了招呼。
她扯出了一个尽可能体面的招牌笑脸,问路珏:“你这是做好了饭地准备给忱忱送去?”
仿佛昨天晚上谈到最后,歇斯底里地开口骂了宋忱的人不是她。
路珏面不改色地听着,觉得对方的记忆力似乎不太好。
而他虽然不至于对宋母挂相,但也不会刻意地摆出什么好脸色给她看。
路珏只是淡淡地应了声“嗯”,接着就拎着已经装好的餐盒往外走,没有再给宋母半句继续客套的机会。
自觉哪怕多说那半句,他都会忍不住地想要拆穿对方那虚伪的假面。
而另一头,宋母看着路珏头也不回地出了门的背影,新做好没几天的美甲在手心里钉出了一根印子。
连带着嘴角都是紧绷着的,昭示着她此刻并不美妙的心情。
但是宋母很快就又释然了。
她想,只要宋忱不至于真的和路珏一起搬出去,不至于像李姐的孩子那样跑到她找不到地方的去,那么稍微忍耐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宋母甚至觉得,她今晚可以为了安抚宋忱而比平时早一点下班,问问宋忱白天的时候在学校里做了些什么事情。
仿佛那不是什么她作为一个家长该做的,而是给宋忱的特别奖励。
然而宋母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等到她晚上下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