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何?”何安问他。
“倾星阁那边的人早就潜入皇城。”喜平道,“只待督公一声令下,就可策动。只是……”
“只是什么?”
皱了眉。
半晌没啃声。
喜平问:“殿下说了什么吗?”
何安本来冷冰冰的顿时整个人都活泛了起来,他眉毛一挺,抬送过来我看看!”
喜平见惯不怪,双手把皮囊递了上去。
何安小拇指指尖一挑,就把皮囊上的绳子挑开了,然后从里面倒出一片卷成一团的纸张,摊开来一看。
殿下想借机收拾陈才发?
不……不是殿下想收拾,是殿下提醒他可以借机收拾陈才发。一想起那日陈才发欺负盈香的场景,何安觉得收拾了陈才发也并非什么坏事。
可是殿下为什么非要单单现在提这么一个陈字呢?
何安把那张纸递给喜平看。
纸上写了个“陈”字。
他站了起来,夹着那纸片,负手踱步琢磨到:“陈……什么陈……陈才发吗?”
“师兄。”何安行礼道。
郑献看也不多看他一眼,冷哼一声,忙公务去了。
“师兄,借一步说话。”何安姿态放的更低,“师兄……”
一定还另有深意……
他抬头对喜平道:“给我备轿,我去趟司礼监秉笔值房。”
郑献正在当差。
“说吧。”他懒懒道。
何安给他鞠了一躬:“师兄,我给您认错来了。”
“呵,御马监何提督何错之有啊。”郑献凉凉道。
郑献就那么晾着他,忙自己的事,值房里人来人往的也不止郑献一人,都看着何安那边干站着。又过了好一阵子,郑献终于是忙完了,也觉得给何安脸子甩够,这才道:“什么事儿?”
“借一步说话。”
郑献这才起身踱步到了值房外偏僻小院。
何安知道因为自己给太子献了计策,在太子面前露了脸,郑献极为不高兴。
连忙安抚道:“我这主要是想着,陛下对王阿已有忌惮。这事儿定更让皇上对王阿不满,师兄接管东厂怕是指日可待了。”
东厂……
“狌狌这是也是师弟我借力而为,赶巧了,太子那天找我过去问话,我便跟太子说了。”何安道。
“我何必怪你这个。”郑献道,“咱们可都是太子船上的人啊,这事儿嘛,你做,我做不都一样。”
郑献的声音依旧阴阳怪气。
“哼,王阿听说在御前下跪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