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白影闪现,将秋言扑到硬邦邦的书桌上,他惊呼一声,目光再次对焦,就见一只远比自己娇小的伶鼬正趴在身上,虎视眈眈盯过来。
“休伊!”
休伊的真身也就十几厘米长,重量和七八个饺子差不多,爪子比人的拇指指甲盖还小。被这样的毛茸茸压在身下,秋言心里五味杂陈:跟希斯塔沾上关系真是惨,正主从前被徒弟压,现在自己又被他徒弟压……
“你先下去好不好?咱有话别躺着说。”
休伊嫌他话多,直接堵嘴。
“唔?唔!”
议事厅,败兴而归的大臣们一个个唉声叹气,纵有议论也只敢小声谈论,中心意思就一个:不知哪儿蹦出来个妖_孽把他们的明君迷得忠奸不分,蓝颜祸水一样乱政。
塞伦守在大门外,听他们嚼舌根心里不痛快,决定去找秋言问个明白。那天休伊寄来的密信上只命令自己去接秋言,并未说清他们遇上了什么麻烦。
守卫见是骑士团长到来正要通报,塞伦觉得事态紧急,如果等守卫走程序,势必要耽误时间,索性自行通传,谁知里面过了几秒还是没反应,他便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门。
这一提前进内室不要紧,简直是视觉上的开门暴击,只见书桌上垒成小山的卷籍间,一只伶鼬正趴在一只兔子身上,两团白色毛球暧_昧地纠缠在一起,虽然只是在接_吻,塞伦还是有种自戳双目的冲动。
“啊,有人进来了!”秋言避开休伊的嘴,扭头看向门外,“诶,塞伦?!”
这个白痴师兄上次是用人形跟瑟林赤_裸相拥,这次又用兔形跟休伊卿卿我我,果然兔子就是兔子,随时随地对任何人都能发_情。塞伦狠狠瞪了秋言一眼,脸色铁青,什么也没说摔门走了。
其实不仅塞伦心里别扭,秋言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每次被人辣_手摧_花都叫同一个人看见,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有多欲_求不满呢!
“死了死了,太他妈丢人了……”秋言一对长耳朵耷拉下来捂住脸。
过了不知多久,休伊终于开口:“你不想让他看见?”
秋言哭笑不得:“这上_床跟大小_便一样都是生理需要,你上厕所的时候知道要关门,上_我的时候难道想让别人参观?”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嘴欠,一开口就让人想打他。休伊叹息着变回人形,把桌上的兔子秋言捞进怀里,抚摸起他柔软的皮毛:“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找机会和塞伦解释,是我强迫你的。”
虽然刚才的事很尴尬,但是能把休伊哄好也算大功一件,秋言学着希尔撒娇时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