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大喊‘有流氓’之类的……呢?”
“我还没精力旺盛到会在危机四伏的地方对着异性**……倒是你,没有打算向我解释的事情吗?”我皱起眉头。
“…………”
她刷的一下蹲下把水盆放地上又刷的一下站起来,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而且视线游移开了。
“晚上好,羽弘。”
“……所以,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
“那盆水是?”
“没有水。”
“你涂了一身的洁树汁液是?”
“不小心沾上的。”
“没穿衣服又是?”
“想吹吹风所以脱了。”
“……”
“……”
“……”
“……”
“内个,你,觉得我像是智力不正常的人吗?”
“……正相反,羽弘看上去是很聪明的类型。”
“所以,你觉得我看不出你是想洗澡吗?”
“呃…………”
“我说啊……”
我叹了口气,挠起了十天没洗而阵阵发痒的头。
“溃面人的清水很有限,你是知道的,毕竟绝大部分水源都被毒素污染了。这种情况下我们每天能分到够喝的清水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为了一时的清洁就大量用水的话,往后几天的正常饮水恐怕都难以保障。”
“嗯…………”
“怪不得乔尔斯跟我提到过最近饮用水突然不够了……你该不会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趁大家睡着了出来偷偷打水吧?”
“………………是的。”
她飘忽不定的目光终于低垂了下来,像个做错了事被发现的孩子——实际上也确实是——一样低下了头,看到她这模样我反而产生迷之罪恶感了。
“我知道不对,但……对不起,果然还是……很讨厌脏东西。”
“很讨厌?”
轻微洁癖吗?
“是的,不知道是不是洁癖或别的什么,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但是……就是有种受不了身上脏掉的感觉,所以……”
“所以就算顶着罪恶感也要用本该分给别人用来喝的水洗澡?”——我正想把这句话说出口,但又强行咽了回去。就此对她冷言相向的话她会不会太可怜了?看她的仪态言行就知道她在地球老家的生活是很优渥的,这样的她突然被转移到举目无亲的异世界,而且还是以如此恶劣的环境为开局,难以忍受才是正常的吧?
“姆……唉,这样吧,如果你实在想洗澡,我把我的水分你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