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加速走!”
我和森雅同时喊道——
“那、那是什么!?”
章鹏突然惊叫一声,他正抬头看向某个方向——
……啊。
出现了。
从我们所处的方位抬起头,即使头顶有树冠遮挡,视线有诸多阻碍,我们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
远处的那棵树就是如此巨大。
明明之前谁都没注意到,现在却突然出现,而且这高度——我现在敢说岂止是四倍,恐怕有普通树木的五倍有余!是视角变化带来的视觉混乱?还是它真的比我上次看到时还长高了?极度不祥的预感在我心中酝酿,不行,不能再在这久留了!
“走啊!别停下!”
一声令下,我再次回到队伍最前端带头,这次我们都加快了脚步。不顾脏水往身上溅,也不管鞋子在泥泞里打滑,快点,快点,我们前往的正是东北方,这个方向确实没错,而且保持这个速度一直走就能走出去了!
只要别出岔子——
我一个急刹停住脚步。
后面的布克撞到我背上。
“弘哥!怎——damn!?”
就在我们眼前。
相隔不远的地方。
我看到了人群。
一小群人,粗略一看有十人以上,每个人都穿着一样的深绿色袍子,戴着兜帽。
是原住民。
但他们没有看我们,而是全都跪坐在一棵树下,低着头。
他们这是……?
““祈祷?””
后面的巴伦和比奇尔也看到了这一幕,惊讶道。
他们是法国人,天主教盛行,对这些肯定比我熟悉。
经他们一说,这群原住民低着头围着一棵树跪坐的样子……确实会让人联想起某种宗教中的祈祷之类的仪式。
等等,为什么我之前没往这方面想呢?
每个原住民都穿着统一的绿袍,这明显是某种组织团体的统一服装,宽大的抹杀性别特征的袍服……简直就像神职人员会穿的衣服。
宗教?
他们,都是某种宗教的教徒?
什么宗教?
哗啦啦……
似乎注意到了我们,原住民——不,从现在开始就叫他们“教徒”吧——教徒们纷纷站起,看向我们。他们依然一言不发,只是用兜帽下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们,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本以为他们会过来对我们做什么,但这样的对视只维持了十秒不到,他们就忽然散去了。
就像军队解散一样,他们三三两两离开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