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精液灌进了女人的子宫。
明茗抬起软绵绵的手，抱着身上的男人，趴在他肩头，轻抚着他的背，哄着。
过了好一会儿，许霁平复好呼吸，都没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那是我哥。”
空荡荡的公寓内，突然传来了这么几个字。
许霁肩膀抖了下，却没说话，等她继续说下去。
“不过不是亲的，是我继父的儿子。”
明茗抱着他，闭上眼，红着一张脸，轻柔地讲着，“我初中毕业的时候，我爸因为肺癌去世了，后来我妈带着我改嫁，嫁给了现在的继父，他有一个儿子。”
许霁还在喘。
不知道是刚刚的性事太激烈，还是因为明茗的话。
“我高中读了寄宿学校，毕业了就读了大学，但是读书的钱，学费生活费，那时候都是继父给的。”
明茗顿了一下，声音有些颤，“所以工作了之后，我就一直在还钱。”
许霁松开她，垂眸，看着面前脸色潮红的女人。
她还带着事后的余韵。
青年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随后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精液混合着淫水，从洞口流下来，打湿了地毯。
“但是他们就是个无底洞。我哥不工作，整天赌博输钱，我继父就出去喝酒，喝多了就打人，我借的钱早就还完了，我每个月给我妈的生活费都会被他们抢去，然后我妈就继续来找我要，我不给嘛，就像是刚才一样，找到我住的地方，要钱，抢包，要是还不给，就闹得街坊邻居都知道，我没办法，只能搬家。”
所以明茗没有多少东西。
她门口放着行李箱，随时准备走。
她租的房子，也是最破的。
许霁抬手，一只手穿过她的腿，把人抱到了自己膝头上。
他像是哄着，抬手，一点点地，拍着她的背。
明茗窝在他怀里，继续道，“我之前劝过我妈，让她离婚，不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了，可是她就是不听，我也不知道她图什么。”
明茗尝试了不下一百次，可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赵娟被打，来要钱，给钱。
日复一日。
明茗好像是一个没日没夜工作的机器。
她填不满这个窟窿。
许霁抬手，怜惜地托着她的脸，终于出声，“那你之前买我的那100万，是怎么回事？”
明茗抬手，圈住他的脖子，笑的有些不达眼底，显得很累，“那是因为那天我去迟到看你演出，出来你不是帮我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