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说什么。
这么沉默着到了家,从地下车库上楼进了公寓,梁以璇在玄关换上拖鞋,一眼身脱掉了西装外套的边叙,犹豫着拉了拉他的衬衫袖子:“我下午上课把手机静音了,刚才给秦老师打完电话就把手机放进了衣兜……在车上实在太着急了,真的忘了在等我……”
边叙回过头来,皱眉着她。
事分轻重缓急,他当然不是在责怪梁以璇。
他只是在回程的车里想到,就在前一天晚上他还在跟梁琴说,他理解并且支持梁以璇的事业,不可能阻止她为芭蕾献身。
但今天这个乌龙让他意识到,支持她意味着他有些时候必须狠着心咬着牙。
见他不说话,梁以璇低下头去:“真的对不起,我以后不了……”
边叙长出一口气,把人拉进客厅,给她倒了杯温水:“说这么多话不渴?”
梁以璇心焦了一路,确实喉咙都在冒火,接过水喝了一半,把杯子递给他:“是不是也渴了?”
“梁以璇,”边叙阴着脸看她,“把喝剩的水给我喝,这就是我差点被吓死以后得到的待遇。”
梁以璇讪讪把杯子收了来,刚想给他重新倒一杯,突然想到什么,抬眼看了他:“那……”
边叙眉梢疑问地一挑。
梁以璇踮起脚来,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凑近他的嘴唇:“那这样的水要不要喝。”
边叙没立刻动手抱她,垂下眼睑着她:“提醒,我现在有点情绪,这样我不保证收不收得住。”
梁以璇的目光轻轻闪烁了下。
就在边叙以为她要松手的时候,梁以璇慢慢眨了眨眼:“那不收也可以……”
边叙眼色沉了下来。
“其实我也有点情绪……”梁以璇轻轻吞咽了下。
边叙静静了她三秒,垂在身侧的手抬起来,掌住她大腿根,把人一把竖抱起来。
梁以璇两条腿条件反射地圈上他的腰,身体倏地升高,心脏却像经历了自由落体。
边叙一路把人抱进卧室,在床沿坐下。
柔软的床塌陷下去一块,梁以璇跨坐在他腿上,手指尖抵着他的肩,下意识舔了舔唇:“不是……收不住才不收吗……”
“已经收不住了,”边叙掀起眼皮看着她,“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