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已成舟,她还能怎么样呢?
“原来是这样,”陆知婉说话的语气没有起伏,她自嘲似的一笑,“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如此不择手段。”
“婉婉还有许多时候看我,不用顾及一朝一夕的。”唐纪清脸皮厚极了,说着站了起来,要朝她走过去。
“唐先生,但你失算了,”她强压下自己心中的苦涩,声音平稳冷冽,“傅先生救了我,我没有被他欺侮。”
“怎么会?婉婉,你不要诈我了。”唐纪清听她这样说,显然慌了。他走近陆知婉,把她碧到墙根,他两只手握住她的手臂。
两人都没注轻微的拧门把手的声音,傅辞修光明正大地走了进来,他一把把唐纪清拽起来,按在墙上。
“唐先生,昨天那件事让我很不高兴,”傅辞修露出尖尖的牙齿,声音低沉,“原来你才是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