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臀颤。梓卿面有不忍,却还是换上新一只挤进关闭严密的穴心,红樱上的手宣告又一轮噩梦即将开始。再度吻覆唇齿前,梓卿:闭上眼。
微一哆嗦,清桑手抓住锦褥。梓卿将乳粒根部绳子放松一些,然后再逐渐收紧。绳子嵌进乳根,显得红珠楚楚欲坠,奶道完全封死。梓卿把他按在自己怀里,手下一紧绳子,清桑全身要被拉起一般,就通过这小小红珠身体被提揪著。每到梓卿感到他臀颤减弱,就收紧乳根绳子。清桑的乳头大如哺乳之时,梓卿的手指换到另外一颗刚刚恢复点形状的茱萸。这次换了么指和食指掐住根部一碾,一粒红萸碎。清桑无音,只有双臀起伏,缝隙里玉瓶蠕动伸缩。几次后,红萸已经破败、泣血。
抽出采满密液的玉瓶,落封。手一扬,两只玉瓶双双飞出开启的窗棂,直奔外面等待之人。传音密语而来:即刻送欢馆秋嬷嬷,不得有误!
解下绳子,心疼、怜惜抱起那具破散的身体。
桑桑、桑桑,再不会了,再不会了。
不会?清桑喃喃地重复。
嗯,待一年期满,桑桑就是爷的人了。再不需遵循嬷嬷们的规矩。
清桑转动眼眸,仔细看他:这是嬷嬷们的要求?
嬷嬷们飞函,桑桑出馆的必须。
谢谢爷。合上眼,阻止眼底的凄凉蔓延。不是他,就不是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