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如在顾春夏面前那般放肆，甚至言谈举止之间，多了几分拘谨，不为什么，程秘书身居高位久了自然养成了一股子气。
列侬也早早听说，程秘书深不可测，极有城府，不是一般人可以对付的。
这是他来华之前，父亲的忠告。
“没事，列侬你这次是跟着皮埃罗大师访华的吗？怎么有功夫来找我叙旧？”程秘书也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最近遇上了一个小麻烦，我希望程先生能够帮我解决一下……事成之后，您不是极为欣赏我家中那副塞尚大师的《伯爵妇人肖像画》吗？我可以无偿赠送给您……”列侬也很爽快，一下子已经把自己的底牌掀了开来。
他笃定程秘书这个爱画如命的收藏者，绝对不可能不动心。
程秘书沉思了片刻，淡淡地说：“谈谈你想要做什么吧？我只做规矩内的事儿。”
列侬微微一笑，仿佛运筹帷幄，这条大鱼可算是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