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玩意儿能追溯出里头的下咒人是谁吗?”周奉天问。
“这有什么难的,只要这下咒的道行比我浅就成。”
周石根做这事儿那都是专业的。
业务能力强悍,以前还是道观里的业务冠军,这点小事儿哪能难得到他?
他抓起一块木牌,念念有词,顿时木牌起了一阵黄烟,周石根又咿咿呀呀地念了咒,就像是个牙疼咒似的,随后虚空一抓,从空气里跳出来一只小鬼,可不就是周石根养在身边的伥鬼。
周石根将抓到的东西,往小鬼身上一放,小鬼顿时翻了个白眼,周石根又是一招,又是一只小鬼跳了出来。
“施主,你这是要下咒是吗?一咒三百,不灵不要钱。”其中一只伥鬼摇头晃脑地说。
这说话的声音像是一个中年的道人。
另一只小鬼翻着白眼说:“哦……一咒三百,有些贵啊,大师批发价格能便宜点不?”
这只小鬼说话的声音居然是个女人,周奉天细听之下,居然有点耳熟,这……这不是自己的那个堂姑吗?!
一下子整个事情,瞬间串联了起来,周奉天把手里的木牌捏得吱吱作响。
“一咒二百六,不能再少了,这害人可是损自身功德的事儿,施主。”
“也成也成,这儿是七百八,你可收好了,你替我下咒,咒周振华那一脉,全家死绝,一辈子穷苦潦倒!”
周石根拍了拍手,顿时两只小鬼不再说话。
“这下阴符的人水平不怎么样,要是我来,老板你家早就鸡犬不留了,不过,下的咒特别恨,要不是你们周家人福泽绵厚,早就出大事了。”
周奉天叹了口气,找了一个小铁盆,把找出来的三块木牌都丢进了火盆里,顿时三块木牌在火焰里不断扭曲,彻底被焚毁了。
他感觉通体之内本有的压力直接一收,已经再也感觉不到那阵子怪异的气氛了。
看着这间灰暗的房间,他叹了口气,万万没想到,爷爷那时候,与其余的家人关系是那么紧张,甚至不惜要动用这样的大咒。
解决了这么一个大问题,周奉天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有点开心不起来。
倒是周石根大大咧咧地说道:“老板,你也别说我多嘴,这人心不可测呐……咱以前做道士那会儿,啥事儿没见过,这家里人往往是最恨你的,别提什么大人爱小孩儿,
小孩儿爱大人,我以前赚外快那会儿,多得是有人请我咒杀些个人,你猜怎么着?夫妻相残的、子女相残的、要不是父杀子,子杀父,多的和牛毛似的,
和天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