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第一晚便夜御数女。
看来这位太子殿下不近女色是假的,不带女子也是因为他喜欢就地取材而已,明明和自己就是一路人么。
继续往前走,就见一便衣太监迎了上来。
“大人请止步!我们殿下还未起身,请您往花厅等等!”
秦周正了然一笑:“这是自然,多谢公公提醒!”
说完别有深意地往正房看了一眼,转身去了花厅。
……
正房里,夏侯珏冷着脸看着地上跪成一排强行尬笑,眼泪都笑出来的女人们,冷声下令。
“停下来吧!”
女人们笑声戛然而止,她们脸都笑僵了,最后出来的笑声比哭声还要难听。
“把这些酒都喝完,滚下去吧!”
夏侯珏又下令。
“是!”女人们拿过一壶壶醇香酒酿,大口灌了下去,然后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仿佛再晚走一步,又要跪着再笑一个白天。
……
屋子里终于清静了。
夏侯珏身着零散的绸布寝衣,负手而立站在窗前。
“太子妃呢?”
“回禀殿下,太子妃还没醒!”李得泉恭恭敬敬。
夏侯珏没再问,又吩咐。
“让黑岩过来!”
“是!”
李得泉有些胆颤心惊。
太子爷昨晚可真狠,他以为的完全不是他以为的,幸好没敢多嘴,不然今儿自己的脑袋可能要搬家。
李得泉退了出去,很快黑岩来来正房。
夏侯珏吩咐了一些事情,他又转瞬离开。
……
花厅里秦周正还在等。
三盏茶两碟点心后,他终于等来了‘脚步虚浮,眼里带着血丝’的太子殿下。
“下官参见太子殿下!”他诚惶诚恐行礼。
“起来吧!”夏侯珏脚步虚浮,衣衫随意往主位上一座,十分‘疲惫’地打了个哈欠。
“秦知府一大早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殿下!昨夜后半夜又下了一阵暴雨,下官这滁州一定又有地方受灾,下官想邀太子殿下一同巡视灾区,希望太子殿下秉公办理,好让我滁州百姓早日得到朝廷的赈灾钱粮!”
说白了就是要钱的,巡视灾民不过是找了个理由而已。
夏侯珏心头冷笑,面上又打了个哈欠不耐烦。
“原来是这事儿啊!不急不急,孤远道而来还没来得及休整!况且雨刚停路也不好走!”
“秦大人未免也太勤快了吧,这赈灾又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