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心,他们现在都在观望,那些已经自首认罪的隐户,会否惹上官司。”
王熙笑着点点头:“干得不错,没有令我失望。”
他们父子成天划水摸鱼,可是愁坏了那宇文融,这宇文融绝对是当代卷王。
天天派人去各处盯着,他之前是担心王守一抢了他的差事,而如今他是担心,王守一会坏了他的大事。
明年他肯定是要走马上任,全权负责改革变法。
就怕王守一将这事弄得是一团糟,给他留下个烂摊子。
“宇文兄。”
“是武祭酒啊。”
放衙之时,刚准备回家的宇文融,突然遇见武信。
武信走了过来,打量了下宇文融,“宇文兄怎么愁眉难展,莫不是遇到什么难事。”
“难事倒不怕,这事再难,也会有解决之法,怕就怕遇到浑人啊。”宇文融叹道。
“浑人?”
“就是那祁国公。”
宇文融叹了口气。
武信听罢,不禁目光闪动了几下,道:“听闻最近无名学院是大张旗鼓的行善,也不知道这事办得怎么样?”
宇文融没好气道:“一群纨绔带着宫妓,跑到郊外吃喝玩乐,你说能怎样?”
武信道:“这不大可能吧。”
宇文融道:“我的人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不成,那些小子全都是带着火夫和一整头羊去的,天天待在屋里吃喝玩乐,每天都是醉醺醺的回家,据说每个地方也就去了三四个隐户。”
武信试探道:“那安业署就没管么?”
“那就更别提了。”
宇文融连连摆手道:“安业署是在城外,但不管是祁国公,还是那皇甫尚德,至今连城门可都没有出过。”
说罢,他又压低声音道:“根据祁国公所言,他就是怕得罪人,故此想着让无名学院来处理此事。”
武信眼中闪过一抹喜色,低声道:“这不是好事么?”
宇文融瞧他一眼,哀叹道:“我知你想说什么,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现在就怕那群纨绔坏我大事,这事到底最后还是得我来主持,他们要是弄得一团糟,我到时候又如何处理?”
武信却想,若是真能坏了大事,那可就好了,陛下再也不会启用那王守一。
从这事便可见,二人的目的,其实是有大的区别,虽然他们之前都期待王守一出错,但宇文融是怕王守一来抢自己的差事,却没有想到王守会这么废物,连看都不看一眼,这就离谱了。
而武信在乎的仅仅是王家,其它都不重要,王守一表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