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
顾临问道：“你去干什么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顾煦舟含糊地说道：“我去找同学了。”
顾临点了点头，让他赶紧去洗澡。
顾煦舟洗完澡出来，心情仍然没有平复下来，整个人像在云朵上飘着。
这才刚分开了一个小时，他又想岑朔了。
顾煦舟拿出手机，找到岑朔的微信，在上面打字：你洗完澡了吗？
他刚要发出去，犹豫了一下又把手机放下。
岑朔那么清冷疏离，应该不喜欢太粘人的男朋友，他要留给岑朔空间。
顾煦舟虽然这么想，但目光一直追随着手机。
过了几分钟，屏幕亮了一下。
顾煦舟扑了过去，是岑朔发来的消息：洗完澡了吗？
顾煦舟快速回复：洗完了。
岑朔：早点休息。
顾煦舟回复了一个表情包。
他顿了一下，又发了一句晚安过去。
回复完，他又觉得有点空虚，说了晚安之后就不能再继续聊天了。
他看着上面的正在输入中，也不好把这句晚安撤回。
岑朔再次发来消息，晚安，我的小男朋友。
顾煦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他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一圈，脸红红的，心情一直平复不下来。
他试图躺下睡觉，可闭上眼睛都是和岑朔相处的点点滴滴，他根本睡不着。
顾煦舟索性爬了起来，坐在了书桌前。
他拿出一个本子。
他没有忘记他已经是一个攻了，虽然他现在还不太合格，但他学习能力强，只要他努力，一定可以做一个非常合格的攻。
他在第一页用红笔写上了大大的几个字：努力做攻，加油！
他又翻了一页，在最上面写上了标题。
努力做攻的第一天。
今天学做了蛋糕，他很满意。
顾煦舟在后面画了个笑脸。
但是做饭不好吃，需要努力。
顾煦舟又在后面画了个握紧的拳头。
今天把他送了回去。
顾煦舟又在后面画了个笑脸。
……
他把今天跟岑朔发生的事情都一一写下来，逐个分析自己的优势和缺点。
他还努力回想每一个细节，试图寻找可以改进的地方。
做完了今天的总结，顾煦舟又拿起了万能的百度，根据关键词搜索做攻的合格条件。
他写了整整一页的笔记。
最后他点进了一位网友的秀恩爱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