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丰盛的酒菜,看着几百个人在那里吃,他还真的心疼啊,这全是钱,又不能用平常的菜随便对付,一顿下来,没有千贯的想都不用想,这笔钱录事参军等人不会给他出。
下官招待上官,天经地义的事情,至于你哪来的钱,上官不会去问,反到时候查账出了问题就还要找你,公平并不存在。
等张忠等人及家眷都休息下了后,太湖县的县令就找到了录事参军等人。
他着急啊,因为张忠的关系,丢了一批货物,又耽误了这么多天,每一天都损失许多的钱财,哪怕他分到的并不多,可上面给的压力大呀。
明明就是录事参军这里出了事情,结果还的自己来承担,说是运送货物的时候没有选好路,就一条路,晚上走,怎么选?难道半夜的时候从田地?或者是爬山?
想归想,还得去把事情给说明白了。
太湖县县令到了录事参军等人所在的帐篷中的时候,七个人在这里品茶聊天呢,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就太湖县县令自己急。
看到七个人喝的差,太湖县县令又是心中一疼,这可是从张家买来的茶,张忠到了舒州自己还没做什么呢,就先把商会给带了过来,到这边卖东西。
这茶叶就是货物中的一部分,别看贵,还不是谁都能买呢,显得非常的珍稀。
太湖县县令为了迎接张忠买这个茶叶的时候真的是佩服不已,想到自己家中似乎也应该做个买卖,比如说卖点吃喝的东西,就算是不好吃,自己也可以到下面的村镇去看看,然后在路途当中专门提一提这种吃喝的东西。
下面的人就得去安排买来,价钱贵都要挺着,现在买来的茶叶就非常贵,竟然要用称黄金的戥子来称,一口茶喝下去就是几十文钱啊。
心中这样想着,太湖县令的面上却是丝毫都未曾表露出来,陪笑脸地对七个人打招呼,又关切地问了问哪里不舒服,那意思就是说想给七个人找几个女子来服侍。
询问的时候,县令显得有点紧张,就怕七个人真的答应下来,那又得拿出来不少的钱,现在他最感激的就是张忠,至少张忠在来的时候就已经让人提前交代过了,不希望被安排几个勾栏女子。
能省就省吧。
“不毕,万一让张刺史听到就不好了,你来的好,今年的事情做的不错,我问你,你可想到办法了?”
录事参军一看到太湖县令过来了,放下手中的茶碗,对其问道。
“啊?办法?我哪里有什么办法?张忠要是隔上几天就过来一次的话,矿是别想采了。”
太湖县令火气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