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程度就比李仪好一点。
他只对数字敏感,而大越最适合与数字打交道的地方,就在司农署。
周镇偊摇了摇头,脑海中划过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陛下,尚书令求见。”内侍走过来喊道。
周镇偊眉目舒展开来,对张来潜道:“看,能办这事的人来了。”
当天下午,他们讨论到天黑,拿出了几套方案。公孙羊也迫切地想做一些实事,而不是停留在理论上对国事探讨。这将决定皇上对他的看法,是只会夸夸其谈,还是真的有能力。
他们离开之后,周镇偊面对书案上的奏章,长长地叹了口气。
已经快六月份了。
霍将军现在走到哪里了呢?当初计划的粮草也就三个月的,按理说,他们应该快回来了。
边关至今没有传来任何消息,周镇偊无比盼望着他们回来,但他同样害怕一无所获或者失败的消息。
一想到这件事,周镇偊就无法平复心情,他在猜疑与不安中等待,等待的越久,便越是忐忑不安。
只要战况不是太惨烈,他都可以接受。
在等待之中,皇帝一次次降低了自己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