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为了攒这双子的福气,可把她夸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
她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血渍也都被擦干净,就是身下还是一如既往的疼。
裴寓衡每日都要同她一起用饭,绝口不提她生产那日的事情,只是在她困倦的时候,说以后再也不让她生了。
她足足坐了两个月月子,一头秀发已经全部粘在了一起,也就是雪团不嫌弃她,洗了一个时辰才把她捯饬干净。
洗澡的时候,她才从雪团口中听见自己生产那晚,裴寓衡几乎疯魔,产婆说很有可能一尸三命的时候,他差点就崩溃了,那猩红的眼,势要让产婆把她救回来的模样,甚是骇人。
还是宣夫人打了他一巴掌,喝道:“你要让月宁在里面也担忧你吗?”才让他冷静下来,两个孩子被生下来,确定她安然无恙时,他直接犯了病。
也真是得亏老大夫就在裴家,将他从死亡线上救了回来。
之后她坐月子,他就拖着病躯,每日撑着去陪她,也幸好她坐月子不能见风,不然他都找不到借口自己不陪她是因为什么。
回了自己熟悉的房间,他正弯腰逗弄两个孩子,之前她还担忧他会因为自己生产困难而埋怨孩子,现在看来,他跟她一样都爱惨了这两个她拼命生下的孩子。
这是他和她的孩子。
她将脸贴在他后背上,没有挑破生产后他的做法,而是装作不知道亲昵的问:“你有想好给孩子们取什么名字吗?”
“裴子琛和裴子钧,你觉得如何?”
“嗯,好听。”
两个小家伙有了他们的名字,大郎叫裴子琛,二郎叫裴子钧,他侧头和她咬耳朵,“你来看,二郎鼻尖上有个痣。”
宣月宁当真从他身后伸出头来仔细瞧着,白白嫩嫩的小脸上哪里有痣,“根本就没有。”
“有,乳娘她们都说有,也不知是如何看出来的。”
“所以你也没瞧出来,故意骗我看是不是?”
裴寓衡笑道:“只是觉得他们兄弟两个长得过于相像,想着有东西能区分也好,可奈何她们说的小痣我是真看不见。”
“兴许就是随口骗骗你。”
“她们说,等长大了,痣就会浮到脸上,到时候就能看出来了。”
宣月宁:“……”
所以说现在小痣都没出现,她们怎么看出来的?
两个小家伙一个沉沉睡着,一个伸着小胳膊冲两个人挥拳,宣月宁将他不及自己掌心大的小手包裹住,感受着他的有力,不禁露出了个笑容。
他们两个身体健康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