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但是现在的雷尔夫，也听出了他语气之中带着的一丝颤动和压抑。
这也难怪，做为霍拉，最擅长的就是引出人们心中的阴我。
蝙蝠侠无疑是有阴我的，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他每一天都想要复仇，想要杀死那些伤害自己家人，伤害这座城市的罪犯。
但他不能，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意志力强的惊人。
在来到这个空间的时间里，恐怖气体让他看到了许多画面。
犯罪巷内，他的父母一次又一次的在他面前被人杀死，画面一转，身上沾满鲜血的韦恩夫妇质问他为什么不报仇。
随后便是杰森，这位被小丑杀死的罗宾，拖着遍体鳞伤的尸体，质问他为什么不杀死小丑。
还有很多很多。
他的伙伴蝙蝠女被小丑打断脊椎，失去了双腿。
原本的哥谭希望堕落成了谜语人。
甚至还有许多不存在的，类似于预言一般的事情。
在小丑的计划下，正义联盟分道扬镳，
自己的儿子与养子反目成仇。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与小丑有关。
一幕幕，都在他的眼前回放，这景象是如此的真实，甚至让蝙蝠侠都有些分不情是虚幻还是现实。
好在，最终他还是凭借自己的意志力硬生生的挺了过来。
“忍着点，我马上帮你解决掉。”
虽然不知道蝙蝠侠经历了什么，但他明白，最好还是让蝙蝠侠尽快恢复到巅峰状态，但刚刚拿出魔导笔却被蝙蝠侠制止了。
“等等，这个空间里充斥着稻草人的恐怖气体，单纯的解除没有用，你的法术也是有代价的吧，我已经开始适应这个环境了，等找到谜语人再给我解除，现在你需要尽快恢复战斗力。”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但如果你支撑不住的话，告诉我。”
“放心，我会比你撑的久。”
“哦，试试吧。”
雷尔夫并没有多说什么，其实蝙蝠侠并不知道，魔戒骑士从最开始就和恐惧战斗，因为霍拉的精神食粮就是人类的恐惧，加上魔戒骑士的本身有着极高的抗药性，稻草人的恐惧气体根本没有用。
不过雷尔夫倒是关注了另一个点。
“对了，听你的意思，稻草人和谜语人变成的霍拉都保留了人类时期的战斗方式？”
“有什么问题吗？”
蝙蝠侠似乎在整理着什么，在手臂上的微型电脑上不断滑动。
“没什么，只是感慨，阿卡姆疯人院个个都是人才啊。”
霍拉，本来就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