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结果就是。
黎问音拍了拍手,叉腰站着:“南宫执,你准备怎么调查?”
此时已入深夜,正是第二天的凌晨,露天的会场里还闪着一簇簇灯火。
南宫执看了看黎问音,又看了看黎问音身后的人。
他疑问:“他也来?”
黎问音扭头,看向自己牵着的某个被锁了双手封了口的男人。
“啊对,你就当作是把嫌疑人放在眼皮子底下,防止他私自捣蛋,”黎问音转回来,“全程调查他都跟着,正好也方便证明他的清白。”
南宫执一言难尽地上下看了一眼无奈靠着墙的尉迟权,尉迟权的状态很明显是不能开口说话的。
“禁言魔咒,”黎问音轻松愉快地介绍,“他一直在说我不爱听的话,所以我和老师合力给他禁言了,太好了,老师果然还是站在我身边的。”
南宫执:“......”
这个场景还怪令人毛骨悚然的,黎问音脸上笑得轻松开朗,手上扯着一条红线,死死地把后面的人的双手给捆住,尉迟权手不能动口不能言。
“黎问音,”南宫执有些头疼地收回目光,看向她,“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他很危险,你小心谨慎点为好,你还戴着这个手表,他想反制你,随时都可以。”
为什么......就是不相信他说的话呢?
黎问音安静地注视着他。
南宫执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是在......”关心你。
“关心我?我知道。”
黎问音这次选择开口了。
“可是南宫执,我记得我也回答过,我是自愿的,非常清楚,就是自愿的。不能够你说要我别戴手表了,就是关心我为我好,我说我是自愿的,我相信他,就是是非不分受人蒙蔽不听你话吧?”
黎问音反问:“南宫执,那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可能是黎问音第一次没有选择装疯卖傻转移话题,这么直接了当地告诉他,还带着点火气,南宫执哑然了。
“一个两个的控制欲都挺强,”黎问音耸了耸肩,“我这次来也不是为了和你掰扯手表的,说说调查吧,你是准备怎么做?”
南宫执回神,凝思片刻,回答:“从尉迟主家查起。”
“好主意,”黎问音认可,接着问,“那么具体的措施是什么?”
南宫执:“登门拜访。”
黎问音:“?”
摆在后面当花瓶的尉迟权脑袋上也冒了一个小小的问号。
“啊?”黎问音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地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