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这个说法,我怎么没听过呀?东洪‘八贤’不就是以李泰峰为首的几个县里的领导干部吗?还‘东洪八贤’附庸风雅,这是很早之前的说法了。什么东洪‘八贤’?把县委常委会往哪里放?把县政府党组往哪里放?这个时候不管他东洪‘八贤’还是什么,如果搞非组织活动,市委都可以定他们为小团体,东洪,没有什么八贤。”
杨伯君听完,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表情:“县长,您可以这样说,但是这八个人里面还有不少在职的县领导呢。”
我摆了摆手,说道:“伯君,咱们不要提这种社会上这一套不讲原则的说法了。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什么?你要给我搞清楚,沈鹏和胡玉生之间为什么相互妥协了,这之间肯定会有一个关键性的因素在里面,你好好回忆一下。”
杨伯君闭上眼睛,做出回忆的样子,眉头紧锁,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睁开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兴奋:“县长,该不会是这个情况吧?我听到胡玉生说了一句‘平水河大桥’,好像这个事儿说出来之后,我感觉沈鹏就没有那么咄咄逼人了,那态度一下就温和了下来,原本紧绷的脸瞬间松弛,说话的语气也变得软绵绵的,就像霜打的茄子。”
我心里琢磨着:平水河大桥?平水河大桥又能有什么事情?平水河大桥的调查是由市里面牵头,调查都已经结束了,报告都已经经过了市政府的常务会议研究通过,为此,还追了不少人的责任,包括常务副县长刘超英都是有处分在身。不然的话,那刘超英很有可能就要提拔为县委书记了,这个时候谁会拿平水河大桥来说事呢?
我盯着杨伯君,追问道:“伯君啊,平水河大桥什么情况?你和他们朝夕相处,有没有了解到有关情况?”
杨伯君摇了摇头,脸上满是疑惑:“县长,我听到‘平水河大桥’之后,只看到沈常委一下态度就软了下来,说话也没有之前那么猖狂了,好像平水河大桥里面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他整个人连眼神都不敢和胡玉生对视。”
“平水河大桥?”我喃喃自语,心中充满诧异,想了想,平水河大桥的事儿,难道还有什么秘密不成?不管什么原因,还是要让杨伯君把事实查清楚。
我看着杨伯君,语重心长地说道:“伯君啊,记住一句话:作为秘书,要是跟领导都不能站在一起,领导怎么能信任你啊?你还年轻,没有经验,有些话呢,我不方便直说,你呀要慢慢悟。直白的讲,你就是代表我,去石油公司搞监督的,既要监督胡玉生,也要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