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眼看着男人要扶着许沁上楼了,他立刻冲上去,揽过许沁道:“谢谢你送沁沁回来,接下来我照顾她就行。”
常乐受惯性后退了一步,见面前的是个西装革履,矜贵玉树的男人,他忍不住问道:“你是谁?”
不等孟宴臣回答,他怀里的许沁就已经惊呼了一声:“哥!”
“你怎么在这里啊?!”
这副既惊讶又开心的样子不像作假,孟宴臣心情稍微好了点。
“还说呢,我要不来,都不知道某人天天喝的烂醉才回来!”
许沁虽然有些醉了,但还有点意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对着常乐道:“师兄,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下午还得你带人去和那两家公司对接呢,快回去吧。”
常乐眼底有些失落,但还是笑着说:“好,我这就回去,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就行。”
许沁点头。
孟宴臣才不想怀里的女孩子多关注别人,他径直扶着许沁就上了楼。
将醉鬼放在沙发上,孟宴臣去找解酒药,回来就见她已经仰躺着睡着了。
放下手里的杯子和药,孟宴臣蹲坐在沙发边用眼神细细描摹着她的面容,从小到大,他从来都看不腻这张脸,只要有她出现的地方,自己就移不开眼睛。
肖亦骁他们都说自己这是护犊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的,这是内心喷薄而出、控制不住的爱意。
看着这不点而艳的唇畔,孟宴臣喉头滚动,眼神幽深,仿若深潭,他轻轻低头尝了一口味道,甜甜的。
是和自己想象中一样的甜美。
刚抬起头的孟宴臣却对上了璀璨的双目,虽然有些惺忪之态,但眼里并没有醉意。
孟宴臣一个激灵,“沁沁?你醒啦?”
许沁没有回答他,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空气中死一样的寂静。
这样无言的氛围让孟宴臣心里直打鼓,他想坦白自己的心,又怕许沁从此嫌弃他远离他。
许沁深叹口气,她从小虽然关心孟宴臣但从来都是把他当哥哥,初中时发现了他对自己朦胧的好感,当时就明里暗里提醒警告他,之后他也的确正常了。却没想到如今还是……
听到许沁的叹息声,孟宴臣踌躇忐忑,他鼓起勇气道:“沁沁,对不起,我知道你不能接受这样,但我是……真心的。”
他仿佛等待法官判决的罪犯,惴惴不安,良久之后,才听到沙哑的声音回答:“我知道。”
孟宴臣见她并没有反感的意思,又接着道:“你曾说只把我当做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