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辣手摧花、单纯发泄兽欲
一个在天上,仙气飘飘,让人神往。
而另一个则在地下,残忍拙劣,让人不齿。
两者相比,高下立判。
田百海似乎完全忘了先前那一剑的事儿,对着许青白说道:“贫道此番前来,并无恶意...”
许青白不置可否,要打要杀,可不光嘴上说说而已,还得手上见真章!
倒是他身后的游有方,舍得一身剐敢把阎王拉下马,说道:“你个老豁皮,怎么的,先前一直躲在暗处,等到这会觉得有便宜占了,跳出来捡漏来了?”
从田百海的角度,他自然不会跟游有方去争执,不是他肚量大,实在是犯不着与一个愣头青一般的年轻人解释什么,这样有跌他的身份,有损他仙风道骨的形象。
他的目光只是在游有方身上停顿了片刻,便落到了白叶霜的脸上,两眼放光,肆无忌惮地看了许久,笑道:“还真别说,老张做事不怎么靠谱,但眼光毒,没话说!”
白叶霜被对面这个老头子看得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她一脸膈应,赶紧将头扭了过去。
许青白往右挪了一步,挡住对面赤裸裸的眼神,说道:“脸上的皱纹都可以拿来搓衣服了,还是给自己留点脸皮吧,省得主动凑上来后又被人扯一块下来,血淋淋的,以后没脸见人!”
田百海呵呵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食色者,性也,何罪之有!”
被嫌弃的游有方冷哼道:“先撒一泡黄尿照照自己的模样再说,凭你也是君子?矮冬瓜、熊猫眼、酒糟鼻...糟老头子坏得很!”
田百海仍是不动怒,跟许青白三人都打过了招呼,他这才转身面对小道士张纯,打了一个稽首,说道:“救驾来迟,请小天师恕罪...”
张纯心中正郁积得不行,这会儿看到田百海恭恭敬敬地招呼自己,竟丝毫不领情,骂道:“姓田的,滚一边去,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不用你来掺和!”
田百海养气功夫极好,回道:“小天师有所不知,那青牛宫是我青龙观在俗间的门面,如今被人拂了面子,自然要过问一二的...”
张纯冷声说道:“那张传作恶多端,所作所为,辱没道门清誉!你非要将青牛宫与你的青龙观撮在一块?那我问你,此事你青龙观是否有授意,与你田百海有无干系?”
田百海闻言,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小天师只管放心,贫道既然敢站出来主持公道,自然能在此波澜中将我青龙观摘出来!”
张纯横眉看来...你个矮冬瓜,别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