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之以鼻。
中年人从地上爬起来,怒道:“休得猖狂,你能不能活到老子这个岁数还两说,少在这里癞蛤蟆打哈欠!”
许青白摇头道:“阁下身为一个读书人,书上的礼义廉耻你硬是一个都没学会,投机钻研、厚颜无耻倒是无师自通!”
中年人眼看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索性说道:“废话少说,别整那些虚的,斗诗就斗诗,有种你也来一首,让我输得心服口服!”
他盘算着许青白如果像他一样早有准备,多半早就上场露脸去了,而许青白之所以迟迟没有上场,那多半就是没有准备了
所以,为了及时堵住许青白的嘴,他故意引到这个话题上来!
此话一出,果然,对面的许青白立马就闭嘴了。
中年人见此,更加小人得意,说道:“我好歹还能出口成章,瞧你刚才这么牛逼哄哄的,怎么着,原来作诗都不会啊?我要是你啊,干脆就撒泡尿,自己把自己淹死得了,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许青白不言,其实已经是在思忖。这会儿,他听中年人这般说,嘴角轻轻一勾,将委屈得不行正要争辩的姜桃按住,问中年人道:“阁下可曾见过那缝衣服的针?”
中年人虽不知许青白为何有此问,却也不愿在言语上落了下风。他一脸贱笑道:“见倒是见过,跟你胯下那玩意儿差不多!”
许青白不与他计较,轻咳一声后,向场上的那位老管事示意,随后开口念道:
“千锤百炼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
老管事看到许青白的示意,便握笔做好了准备。他一边听,一边记,听着记着,两只眼睛渐渐开始放光,诗成之后,他赶紧将宣纸拿起来,一边吹着墨迹,一边啧啧称赞。
中年人回过味来,指着许青白一时气结,急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回,换那位黑金大氅的年轻人抚掌叫好了,一个劲地叫道:“佳作!佳作!绝对是佳作!冯公子,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发当彩头吧!”
就连他身边那位美人都用手轻掩樱口,侧着头,偷偷朝许青白打量而来。
人群中,也不乏有拍手叫好的声音,让那中年人愣在当场,又羞又怒。
而那位紫衣公子哥显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打狗还得看主人,许青白这不明摆着不给他面子么!
他见黑金大氅的年轻人如此说,冷哼一声,怒目看向许青白,说道:“杰少说笑了,这人既没上场,也没喝酒,一切都没按规矩来,哪里来的什么彩头!”
“谁稀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