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一声,干脆利落地就刺入了田宇森的胸当门中。
对面,这位为虎作伥多年,几姓家奴的田豹子,也终于倒在了血泊中。
徐瞎子愣愣地站在地上,双手还紧紧握着那把带血的匕首。田宇森的鲜血溅了他一脸,滚烫的温度,腥臭的味道,刺激着徐瞎子的感官,让他此时的脑袋空空如也。
又等片刻后,徐瞎子竟坐在田宇森的尸首旁,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状若疯狂。
四十多年了,蹉跎了大半辈子,他徐瞎子今天总算是杀人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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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午时分。
断崖山上,黑烟如柱,火光映天。隔着方圆百余里都能看到,状若火山喷发。
这座前前后后、断断续续为祸乡邻近百年的土匪窝,终于被付之一炬,化为焦土。
十余骑翩然下山,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