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动情的撒娇问道:“咋样?人家的小妹妹还很紧吧?”
李伟杰心说:“紧你妈个屁!比月朦朦的还松至少一个手指头。”
可嘴上却说:“还真紧,比月朦朦的小多了。”
章悦悦听李伟杰这么说,马上来精神了,娇声笑道:“那当然,她哪儿能跟我比呀!她比我大好几岁,睡过的男人老多了。我一天最多接一次客,可她来者不拒,才搬来五天,少说干了十几二十炮了……”
李伟杰肚子里暗笑:“这谎是越扯越没谱了,又觉着妓女间的竞争真残酷。他们刚进门时,她还跟月朦朦勾肩搭背的像亲姐妹一样,这才扭过脸去,就把人往死里贬斥了。真是好一出‘同室戈,相煎何急’的大戏啊!”
“你怎么放着钱不赚呀?”
李伟杰想看章悦悦怎么回答。
“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些来的客人能日上小,人家才这么小心保养的。”
章悦悦不要脸的胡诌。
李伟杰虽然知道章悦悦说的话一句真的也没有,不过还是被逗得欲火蠢动。她说话虽糙,但是停在耳朵里,别有一番味道。
“咱们开始吧!”
他又使劲的挖了几下章悦悦的,“69式,你吃我挖。”
章悦悦“嗯”的答应了一声,扭身爬到李伟杰身上,将她的送到他面前,然后握着李伟杰的开始吞舔。
说实话,章悦悦的儿技巧算不错,比月朦朦好,可用心又吝啬又歹毒,却不如月朦朦实在。
月朦朦虽然不玩深喉,可是会尽量多含进去一些,让客人高兴,而章悦悦的目标则是让客人尽快出精,吝啬得吞套不会超过两寸,歹毒得只含住舔最薄弱最敏感的地方。
李伟杰真心里有点小不爽,干脆转移注意力,专心挖心她的,到底看看谁先出来。
挖了十分钟左右,李伟杰不由得傻眼了,章悦悦定力十足,分毫不泄,里如果不是刚才经历过一场,说不定都能是干的。
李伟杰还真没想到遇上了一个“职业”妓女,太职业了,没一点真的,简直已经对男人的刺激免疫了。
他觉着自己的也差不多硬了,干脆说:“行了,干正事儿吧!”
章悦悦好像正在等李伟杰说这个,马上停下,拿过保险套撕包装,他对章悦悦的安系数没多大把握,尽管中号保险套不适合他的尺寸,可还是带上了。然后叫章悦悦劈开腿躺下,提枪上马,压着她一下是一下的像老和尚撞钟一样狠干,这样虽然的频率很低,但每一下都是又重又猛。
章悦悦随着李伟杰的攻击,连连,声音又又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