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母亲吗？”
黎岁捏着被子的指尖微微收紧，眉心也拧了起来，“你想说什么？”
萧长玉的喉结滚动，有些犹豫，但是这一切黎岁都看不到。
他对于奶奶为什么要找黎岁，其实并不清楚具体原因，只知道奶奶似乎亏欠黎岁的母亲，所以才立下了那个规则。
可奶奶跟黎岁的母亲到底有什么纠葛，他从未问过，问了奶奶也不会说。
这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纠葛了。
他深吸一口气，苦笑，“没什么，就是突然有些好奇。”
黎岁也就笃定，这人或许真知道点儿消息，她们家的三个孩子都流落在外面，作为他们的母亲，当年肯定受了很多磨难，她甚至不敢想，母亲是不是还活着。
有哪个女人在丢了三个孩子之后，还能好好的活着？
光是这么想着，心脏就犹如刀子戳了进去，搅得鲜血淋漓。
“萧长玉，你要是知道什么消息，麻烦告诉我一下。”
萧长玉走近，将旁边的水递给她，语气很淡，“我就是随便说说，这几天好好休息吧。”
黎岁听得出来，他有心事。
她不再勉强，只是默默将手中的东西攥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