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黎岁，眼底都是笑意，“黎岁，你说是吧？”
这种手段虽然低级，但确实让人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黎岁拿过旁边的一本书开始看，脸上云淡风轻，“给她开工资的是我还是你？”
聂燕仿佛没听出这句话里的讽刺，“哎呀，何必这么认真嘛，都是女人，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佣人的脸上瞬间有些惶恐，连忙扒开聂燕的手。
“聂小姐，我还是去院子里看看。”
聂燕有些可惜，依依不舍的看着她，“好吧，你老板不高兴了，你也没有办法，那等黎岁不在了，我们继续聊天。”
其实她这样的做法无非就一个，是要攻心。
是要让黎岁知道，她在这些佣人眼里多么冷漠无情。
但是她聂燕不一样，她跟谁的关系都好，跟谁都聊得来，才过来一个晚上，这些佣人全都认为她是个好人。
黎岁觉得好笑，没说什么，只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书。
聂燕坐在原地，沉默了好几秒，突然问，“你心里其实很嫉妒吧，虽然你给人发工资，但是这里没有一个人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