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要凝重很多。
在宋祈眠打开房间的门后,房间里的三个男人就彻底不装了。
秦牧抬都不抬头看一眼宋知韫,彻底把宋知韫当成空气。
宋知韫则是收回脸上温和的笑容,变得面无表情,四下观察这个房间和桌上的酒,打量着秦牧的时候,就像是孩子他妈打量着跟自己小孩玩的混混。
这种昏暗的地方,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奇怪,但不能跟宋祈眠有关,这是宋知韫最重视的。
他上楼的时候可不是没看过,走廊一共就五个大的房间,他们这个是最里面最安静的那个。
这个房间还稍微好点,其他房间可是会偶尔走出来穿着暴露的女人,有个甚至假装醉酒碰到了宋知韫身上。
今天都能趴到他身上了,宋祈眠那么笨,哪天趴在宋祈眠床上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宋知韫就浑身冒火,彻底把几人当成是不让宋祈眠学好的狐朋狗友,完全忘记自己之前也是个希望宋祈眠不好的主。
如果不是司陉好声好气的和宋知韫说话,宋知韫大概会连他一起审视。
“下次有机会,可以一起聚聚,知韫看呢?”司陉讲话还是比较体面的,不然房间里没人讲话,显得大家关系很僵。
宋知韫不说回绝,也不说不回绝,和司陉打着太极,“看眠眠吧。”
“没关系,你不想来可以不来,不用看眠眠。”秦牧总算是找到机会表达自己的不满,语气里的火药味相当浓。
宋知韫斜睨了秦牧一眼,并不动气,“嗯,眠眠让我来,我就来。”
言语不长,但其中代表着的宋祈眠的亲近,却足以秒杀所有。
房间里没有了人说话,司陉却觉得自己听见了某人悄悄破房的声音。
秦牧有点气不过,冷哼一声,“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你是狗啊?”
“你在嫉妒什么?”宋知韫气定神闲的回着,显然已经立于不败之地的样子。
司陉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其实他也不太懂,宋知韫又在骄傲什么呢?
这两个人是在以被宋祈眠“欺负”为荣吗?
被宋祈眠“欺负”,难道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吗?为什么宋知韫那么骄傲的样子,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
两个这么大的男人了,比较这种事情的意义和目的在哪里呢?
司陉终归只是看乐子的想想,他两边都不想得罪,最后当起了和事佬,勉强维持着房间内的平和。
他甚至在想,宋祈眠和陈飞扬怎么还不回来,这个房间里时间的流速真是有够漫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