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闭,她便先下去了。”
“何意?”
那七生青衣在一眼之下,已成一具一动不动的躯壳。
【心毒】:情,画阁之中。
裴液一抱拳:“举手之劳,不必挂怀了,我现下正有急事,来日再来寻大青衣听戏。”
第二行字迹李缥青熟悉无比。
“.原来如此。”李缥青缓缓点了点头,也到祭台之旁低头看去。
一切回归到真实的世界,灰白消退,彩色晕染,利爪寒刃逼面而来,劲风将发丝撕扯得狂乱飞舞,听、嗅、感、见一切全部回归,刚才的一切再度按下了播放键。
这些奉诏之仆依然迟钝,面对不言不语径直而来的两道脚步,一时竟无人做出任何反应,只僵枯地盯着两人。
衣承心接过来,轻声道:“这镜子本是放在这里由这些奉诏仆们参照持心的,但侵染日深,便没人用了。”
李缥青立刻想起昏时于衣丹君院中所见——“神子已然无识.”
渐渐的,灵感并不算敏锐的李缥青也察觉到了一些动向。
上面已落满灰尘。
“要先经过它的烛照,才能经由这里进入紫竹之境。”衣承心轻轻一笑,“进去之后,就要面对神子了。”
因为如同水落石出,声音静去,整片林境仿佛褪去了面纱。
衣承心沉默一下,笑:“倒也并非如此,只因无识罢了。”
立在竹林尽头,在衣承心说话之前,李缥青的身体就已紧紧绷了起来。
衣承心摇摇头,轻笑:“‘启阵’一成,入境时间便不由我们控制了。”
【心毒】:情,衣端止卸印之夜。
“.”李缥青并不清楚所谓“烛世教”的一切,但也听出了不对,“这【聆诏神子】与那所谓太一仙君不是一路的吗?”
在撞上绘图石壁之前,李缥青一剑将他斩开。
烛身是浓郁的黑塑成,其上却燃出白亮如日的火光。
衣承心轻轻出了口气,转过头,含笑将镜子递到李缥青面前:“该姐姐了,濯过之后,我们就可以进阵所去了。”
却是一怔。
李缥青一跃而上,将这枚沉甸甸的东西取下。
直到两人穿越了半座竹林,他们才不约而同地缓缓站了起来。
裴液怔了一下,低头看去。
而画中彩色,只有心烛火光一点。
李缥青缓缓推开剑刃,沛然的压迫已令她心肺几乎静止。
高远的幽渺水纹般覆盖了这片空间。
少女低眉笑了一下,拿出刻刀,一笔一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