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来就这么大的架势,摆明了就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听到李讲写下这一首诗来镇压诗狂,李恩感觉骨头都轻了,飘然欲仙,说不出的爽快。
有人欢喜有人愁。
本来,放出这一首诗后,诗狂就已经打算下榻入睡了。
结果,人才刚刚躺上床,便蓦然听到了李讲的作品。
若写的比他差,这一觉自然将睡得无比香甜。
偏偏李讲这一首诗镇国了,这叫他怎么接受?
无法接受啊!
诗狂几乎当场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怒不可遏的同时,还有一种自己不愿承认的惊慌。
“这小子,竟然还真有几分实力?!”
这一夜,诗狂注定是不能安然入睡了。
他急匆匆的穿上鞋袜,套上衣裳,将自己关进了书房。
因为,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威胁,同时自尊心也在作祟,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败了,必须要扳回一城。
一夜过去,百姓的氛围不仅没有降温,反而还愈发火热了起来。
没办法,李讲已经很久没有新的作品流传了。
民间一直有不好的声音,用各种恶意的猜测中伤他。
幸好,李讲还是那个李讲。
不写则已,一写就是镇国。
可以说,没有什么言语,比这篇作品来得更实在了,直接堵住了那些有心之人的口。
只是,赞扬李讲才华的人越多,唉声叹气的声音也就越多。
“难道真的是天妒英才?为什么这样的事情,要发生在李讲的身上?”
有人如遭晴天霹雳,生无可恋的买醉。
“爷爷,难道太师一年后真的会死吗?我不要他死,我还要学写的诗词!”
有放学的孩童收到噩耗,一路哭着跑回家,扑到老人的怀中。
这是大唐很多百姓心中的一块痛。
即便他们或许连李讲的面都没有见过,但实际上家中早就供上了李讲的牌位,每天晚上都会为他祈祷。
世安侯府,娄娟紧紧的抱着李可达。
鸭子在哭,毛茸茸的身体缩在娄娟的怀里,泪水打湿娄娟的衣衫。
可娄娟也在无声的落泪,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身中剧毒,便感觉心如刀绞。
莫老神情复杂,眼眶也泛红。
李家封地,李恩一双眸子神光闪烁,紫色的道光绕体,一边流泪一边立誓,杀意腾腾。
“太易观……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放过你们!”
靖王府。
三皇子急匆匆的来到那棵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