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过于唐突。
“江老板,江把头儿!您要这么聊,可就没意思了。”
伸手难打笑脸人。
江连横笑道:“谁说不是呢?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儿,再唠他也唠不出花儿来,倒不如直接唠点我不知道的事儿!”
“伱这口音,可不像是关外的人,也不像胶东方言。”
“您先甭急着捧。”那珉抬手打断道,“这事儿要想翻片儿,可得有一个前提,您得先认咱荣五爷这个朋友不是?交情在这,万事好说;可交情不在——啧!连公,荣五爷也是要面子的人呐!”
江连横故作愁容道:“那爷,你给指条道,我这么一号下三滥,你说怎么才能攀上荣五爷这根高枝啊?荣五爷拿我当人,我不能顺杆就要往上爬是不是?我得、我得做点什么,必须得做点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怀中,摸索了片刻,终于翻出一颗滴溜圆的药丸。
王正南愣了愣,旋即重重地点了点头,转头冲门外走去。
江连横领着那珉走进办公室内,西风侧身跟进。
来人四十多岁,吊眼角,窄下颌,身穿暗红色长袍马褂,头戴六合帽,此刻正坐在一张茶桌旁,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用碗盖拨弄着茶叶。
“嗐!老家是在京城,前几年才来东北。”
“呵呵,那爷,常在线上走,手上难免不干净。可我这人记性不好,忘性还大,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想起来,你说的——是哪位啊?”
“嗐!荣五爷爱财,但更爱才,您这些个手腕儿,是这个!江湖嘛!弱肉强食,你争我夺,本来就应该这样儿!”
那珉哈哈大笑道:“连公,您也忒谦虚了!在奉天开山立柜,跑到营口都能悄摸杀人,这还叫没能耐?”
当然,最坏的情况是,赵国砚已经被控制住了。
“诶!连公不用客气!”
李正西又叫住他,嘱咐道:“二哥,你跟街对面那俩小叫花子说一声,让他们去‘会芳里’和‘和胜坊’,让老韩和老钟各拨出来十個人,随时待命!”
那珉并不故作矫情,而是十分坦然地说:“那就抽支烟吧!多谢多谢!”
“哦!”江连横点点头道,“那你这大老远来一趟,是不是荣五爷有什么吩咐?我这人虽然没啥能耐,但心肠热乎,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
江连横伸手摸了摸怀里的盒子炮,扭头钻上马车,吩咐道:“西风,赶车上路!”
“不是什么手下,自家亲弟弟。”
那珉转过头时,三人才发现,他的后脑留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