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什么老山人,好像还认识王爷?”
薛应清起身走到窗边,一边扇呼着屋子里的烟味儿,一边略带自嘲地笑道:“这世道变得太快,年纪轻轻,还没等上道响蔓儿呢,就已经跟不上趟啦!”
“叮铃铃——”
赵国砚不知该怎么接话,犹豫了片刻,只好苦笑道:“嫂子估计就那么一说,想让你早点儿回去。”
同早些年交手时的情形一样,两人论起脚力,竟也是旗鼓相当,一路上风风火火,始终并驾齐驱,谁也没有明显的优势能将对方甩开。
江连横点点头,歪头笑着挑衅道:“能跟上我么?”
他走到书桌前,手指在新旧两市街的城区间来回游走。
……
……
“养女?”闯虎立马来了精神,“哥,这里面有事儿啊!我跟你讲,根据我多年的从业经验来看,大几十岁的人收养女,十个里头有九个都是老不正经,纯粹就是养了个玩物!”
没想到,话音刚落,江连横突然收起笑容,转过头,竟一脸严肃地说:“国砚,家里肯定出事儿了!”
最重要的是,除了江连横和薛应清以外,其他人都没见过荣五爷的脸,即便见过,这种高档酒会也没法随便混进去。
不出意外,众人纷纷陷入沉默。
说着,江连横把手指移向旧市街的大岛町。
“先回去再说吧!”
说罢,他重新站起身,走到屋子中间,环顾众人道:“各位,这桩‘买卖’要是办成了,算我江连横欠大伙儿一个天大的人情,以后各位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绝不推辞。当然,前提是咱们都能活下来!”
赵国砚哼笑一声,反问道:“比一下子?”
店门推开,江连横走出来问:“抽烟不?”
江连横和赵国砚应声回头,却见一辆宪兵队的汽车从街面上缓缓驶过。
楞哏哩耸了耸肩:“没办法,这么短的时间,上哪整马去啊?”
“啊?”赵国砚目瞪口呆。
江连横点了点头,应声道:“跟东洋宪兵队本部到这边的时间差不多。”
“记着呢!记着呢!”
赵国砚连连摆手:“伤身!”说完,又问:“道哥,家里都挺好的?”
明晃晃的车灯渐渐远去。
“呃……发妻么!哥,嫂子对你没的说,这我看得出来。”
……
“刚才家里来信,荣五爷很可能已经知道我不在奉天了,所以宗社党酒会那天的情况,可能会有变化,老狐狸都是狡兔三窟,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