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派出去了好几支侦查连,没道理离得这么近,找了几天都找不到人影儿。”
孙向阳和老哨子听了直撇嘴:“好家伙,跟人精打交道是真操心呐!”
李正却道:“行了,不管怎么说,你既然来了吉省,在我的地面儿上,我不能不搭理,而且‘老莽’这件事,大概跟我有关。”
“哎,哥几个说的‘老莽’是谁呀?”刘快腿插不上话,在旁边干着急。
“一股绺子。”李正反问道,“好像姓乌,你不认识么?”
刘快腿一拍巴掌,忙说:“嗐,乌大个子啊,我知道他,他啥时候改叫‘老莽’了?”
江连横和赵国砚相视一眼——看来,老莽和乌大个子应该是同一个人。
“李当家的,你们俩之前不是响过么?”刘快腿腿快嘴也快,“当初张将军带兵来平叛,那小子撩得老他妈快了,没逮着他!”
李正闻言,立时拉下脸来,转头不再理会。
江连横见此情形,心里料想刘快腿先前所言,应该是真的——李正和老莽响过,而且互有胜负。
赵国砚不禁皱了皱眉:“等下,你们两家响,关咱江家什么事儿?”
孙向阳瞟了一眼李正,在得到默许后,方才回道:“老赵,江老板,您二位也不想想,咱这山头这些年来,包括起局那会儿的局底,都是受了谁的照应?”
打不过对家,就迁怒于对家的军火商头上?
这事听起来极其荒唐,却也符合沈少爷的说辞——沈家丢的货,根本不值多少钱,并且不是被人盯上的,而是被人赶上的,似乎更像是趁着叛军风头正盛,所以临时起意的结果。
赵国砚转怒为笑:“这小子脑袋有毛病吧?”
刘快腿也点了点头,随声附和道:“我在线上混的时候都知道,江老板是关外出货最多的军火商,他不想着搞好关系,还他妈过来犯贱,到底咋想的呢!”
这时,李正终于开口道:“因为那小子手上的军火不靠老江,是在海参崴毛子手里淘弄来的,他以前是个‘跑崴子’,不知道么?”
刘快腿如梦初醒。
他先前说起“乌大个子”的时候,就提到过“跑崴子”的事,只不过当时大家都没太在意。
“那看来问题不大!”赵国砚等人嘟囔道,“这人虽然有点愣,但起码不是死仇!”
话音刚落,江连横立刻沉声反驳道:“这还不是死仇?”
众人一怔,随即连忙点头附和:“对对对,只要敢劫江家的货,而且是明知故犯,那就是死仇!”
不料,江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