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面的那个野蛮人是沃鲁斯克的话，那至少也说明布尔凯索并不希望自己的行踪被人所知晓。
自然乔汉娜并不会将自己的猜想说出去，她尊重乌莲娜这个传奇武僧，但是尊重对方可不代表着无话不说。
“那么现在的堪杜拉斯安全吗？”
乔汉娜问道。
要是让她来说，这里已经足够安全了。
大量的天使留在了堪杜拉斯，作为和天使们关系紧密的那个奈非天，乔汉娜并不会认为天使们对人类有什么威胁。
虽然这些家伙并不能算是圣教军的信仰，但圣殿骑士和圣骑士之中有不少都是天使的信徒。
所以圣教军对天使的了解从来都不会浅显，也颇具好感。
“我不知道，他们在很多时候对于人类来说都是无害的，但是却不能说他们永远都是无害的。这是我在死去之前就得到的结论。”
乌莲娜特意强调了一下是“自己死去之前”得到的结论。
因为她复活之后从其他的奈非天那里知道了马萨尹尔之后做的事情。
“我记得你也是对高阶天堂具有善意的那种。”
乔汉娜有些意外的说道。
“是的，高阶天堂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可以信赖的，但凡事总有小概率的情况发生。”
乌莲娜十分严肃的说道。
她并没有开玩笑！
非要说的话，天使们的职责可不是保护人类，而是消灭恶魔！
乌莲娜活跃的那个年代，她不止一次的看到天使们对垂死的人类视而不见，只是一心的与恶魔战斗的场面。
这是常态！
天使们可以作为战斗的伙伴，但是绝对不能作为信赖的对象！
“你认为我们两个加上拉斯玛的威慑无法保护那些年轻的战士？”
乔汉娜有些意外。
“我认为这里的战争可能才刚刚拉开了序幕，别忘了恶魔最擅长的战斗方式是什么，他们从来都是不知满足的那种存在，我可不认为那些家伙可以如此轻易的就被驱逐。
而且那个奥创按照因普锐斯透露出的情报来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以地狱魔王的身份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乌莲娜稍微拨弄了一下手腕上的念珠。
这串念珠并不是她曾经苦修的时候常常带在身边的那一串，她的念珠并没有成为传奇。
此时她手中的念珠是她在重建天空寺院的时候在哈洛加斯圣山的灌木林之中随便揪下来的树瘤，用自己的双手一点点摩挲成念珠的样子……
甚至这串念珠都没有一根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