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并藉此降低仇恨值。
「听好了,大家可要记住!我们是从今天起,要在这个公会讨生活的『counterarrow』和『鲁迪乌斯·格雷拉特』!」
听到苏珊娜的喊声,周围也附和起来。
「counterarrow!counterarrow!」
「鲁迪乌斯!鲁迪乌斯!」
在公会里回响的唱名声虽然只是暂时性的现象,却显示出这种做法确实有效。
既然有这么明显的效果,自己也该效法提摩西吧。毕竟我想尽可能避免和莎拉那类型的人起什么无谓的冲突。
我一边盘算,同时随波逐流地往酒馆移动。
★★★
过了几小时,我回到旅社。
前往酒馆以后,我也喝了几杯。因为不习惯喝酒,再加上这城镇的酒跟威士忌一样强烈又有特殊风味,让我很快就觉得不舒服而不得不使用解毒。我想自己大概再也不会喝酒。
我一边对著还有点痛的脑袋使用治愈魔术,同时进入房间,在壁炉里点起火。
「呼……」
壁炉里的柴薪开始窜出小小的火苗。
大概还要花上一段时间房间才会变暖,但看著火会稍微有种安心感。
「……」
望著壁炉火焰的我从口袋里拿出某样物品。
是一块白色的布。
但不是手帕。
而是在转移事件里失去一切后,莉莉雅送到我手上的东西……没错,就是圣物。
在旅途中,我一直把这东西放在口袋内。
我用双手握住圣物后,抵在额头上。
和拉斯塔熊战斗的时候,看到「counterarrow」众成员的模样让我回想起洛琪希。
洛琪希,她总是拚命活著。虽然我并非亲眼看过她陷入生死关头的场面,不过我知道洛琪希以前是冒险者。
恐怕洛琪希也曾经和这次的「counterarrow」一样遇上危机,一样和同伴彼此照应互相帮助,最后活了下来。
然后,成为我的家庭教师。
成为家庭教师后,她把以冒险者身分生存并学到的东西教导给我。
把活著这件事转化为真实感受教导给我。
而那种真实感受,想来就是源自于那些场面。
「说什么死了也无所谓……」
我先把白色的布压向自己胸口。
「什么叫手边已经什么都不剩……」
然后在避免流出来的眼泪弄脏圣物的情况下把布抵在额头上,蜷缩起身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