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长生坦诚问道。
“杀一人不代表是恶人，救一人也不一定是善人，善和恶本来就是并存的，没有绝对的善人，也没有绝对的恶人，修行的过程就是不断压制恶念，壮大善念的过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做了恶事，就会有恶报，做了善事，一定会得到善报，所谓种因得果，有时候种下因，要下一世才会得到果。”
慧空大师娓娓道来，语气温和。
“下一世？世上真的有轮回？”
王长生皱眉问道，按照慧空大师的说法，很多事情都能解释的通。
王家早期为了崛起，在大战之中灭了多个小家族，这可以解释为因，后来九幽宗袭击家族三处据点，可以解释为果，王家搬迁到红月海域发展，庇护一定数量的凡人，吸纳散修和小家族，可以说是因，后来青莲仙侣结婴，可以理解为果。
青莲仙侣参与对付妖族，间接救了不少修仙者，这是因，王青山在东荒参与对付妖族，也是因，王家的元婴修士数量不断增加，这是果。
“信则有，不信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