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ai情,在于能彼此包容对方,习惯对方的存在,实际上,它已经转化为亲情了。短暂的ai情只是荷尔蒙的一时冲动,长久的ai情应该归属于亲情的一种。」
妈妈笑着问:「你哪里来的这些奇思怪论?」
我说:「我是你儿子,这一切都是你教的。」
妈妈说:「我可没教你这些东西。」
我说:「你教了我一样东西,那就是对自己的心诚实,不欺骗自己。」
然后我就不说话了。
当人与人之间的默契达到象我和妈妈那样的程度时,其实有些事情,不用说也可以明白了。
此后的j天,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我不在是躺在妈妈大腿上看书,而是和她并躺在一起,有时还很自然地搂着她的肩膀。
妈妈带着j分惶恐、j分忧虑、j分畏惧、j分喜悦接受了我的变化。
当我要求她和我一起回家去时,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老爸一直是深ai妈妈的,这是我们j个都承认的。
只不过,对于他来说,妈妈显得过于高不可攀,因而他变得更加的懦弱胆小,竭尽全力想让妈妈过上好的生活,却不知道妈妈究竟需要的是什么。
他越自卑妈妈离他越远。
妈妈不想要别人将她象神供奉起来,她需要的是有个人能够与她j流,关心她t贴她宠ai她甚至命令她,而老爸显然做不到这一点,他甚至连和妈妈正常的对话都做不到。
当妈妈和我一起回去时老爸大喜,以为妈妈回心转意了,其实妈妈那时才真正下定决心离婚了。
由于我和二姐都在市高中读书,老爸g脆在市里买了幢二层的小洋楼,花了二十多万,而小也转到了市里的实验中学读书。
妈妈那个时候对我简直宠ai到了极点。
我们那里多雨,每次下雨妈妈都会打着雨伞在学校外面等我放学回家,晚自习后妈妈总是熬好了汤等我回去喝,甚至于每天晚上为我洗脚。
这些事情虽小,但意义却很重大。
二姐那时还在读高三,就常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妈妈和我。
由于家里宽敞了,小也有了属于她自己的房间。
她和二姐住在楼上,我和妈妈住在楼下。
我那时接到大姐的信,大姐要我自学,准备将来参加自考,也就是说,她要求我在高中结束的时候就同时拿到大学本科毕业证书。
这个任务本身就很困难,再加上我还时不时要参加竞赛,一向轻松的学业居然变得繁重起来,常常累得我熬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