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对方的告白,对方就故意找茬。这本来就是咱们占理,是咱们家的孩子受了委屈。”
“倘若贺博峰后面不说那些话就算了,可是你听听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什么,他怎么能这么用心恶毒,毁人清誉?”
姜栀枝语气愤慨:“就是,他思想龌龊!”
陆斯言颤了颤眼睫,没有说话。
“我没说是咱们家孩子的错,谁都知道咱们家的两个孩子懂事,但这社会上的事,他不是分的这么青红皂白,也不是谁占理谁就能占上风——”
姜伯耀的语气顿了顿,看向垂着眼睛一直没说话的陆斯言。
平心而论,他确实喜欢这个儿子。
聪明,勇敢,识大体。
很容易让他想起那个年轻时意气风发的自己。
十几岁的年纪带在身边养了这么多年,如今拳头上受了伤新血斑斑,他当然也心疼。
嘴里的话音一转,他叹气:
“是爸没本事,让你们跟着受委屈,贺家我们开罪不起。”
“这样,明天爸一个人去登门道歉,多送点礼,让他别计较。”
“言言就在家里养伤,让你妈妈多给你煲点补气血的汤,让妹妹也在家里照顾你。”
黑色车身迅速向前驶去,车厢里静悄悄的,一道偏哑的年轻男声响起:
“爸,您不用去了,一会儿贺家人应该会上门,来咱们家。”
姜伯耀震惊:“你把贺博峰打死了吗?”
陆斯言摇头,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缓缓抬起:
“裴先生出面调停,我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顾家人亲自过来,说是后面的事情不用担心,让我离开。”
他言简意赅,姜伯耀倒是愣了一下。
这个只在传闻中出现的名字突然出现在生活的场景里,像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了个姜伯耀措手不及。
他看了看陆斯言受伤的手,又看向穿的干干净净的女儿,还有身上那套新换的衣服。
某个念头从心里闪过,他“啊”了一下,
“这样啊……那咱们是要谢谢裴先生的……”
“枝枝啊,哥哥受伤了,找个时间,你跟着爸爸去。”
窗外的车灯一闪而过,照着今夜格外沉默的陆斯言。
那只受伤的手臂被母亲握着,而藏在阴影中的另一只手,指节已经紧紧攥起。
席靳回了老家,消息依旧嗡嗡发个不停。
路上遇到的小狗,一片完美的树叶,甚至是飞到他鞋子上的昆虫都要拍下来发给她,并且乐此不疲。
毫无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