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瓷韵,花开时节洒青灵’,‘青如天,面如玉,蝉翼纹,晨星稀’等等。
而现在朱厚炜就处于在基础培养这个阶段。
朱厚炜对这些古文化也都很感兴趣,恰好有个这么厉害的老师,自然想什么都学一学。
他放下手中的线条勾勒,笑呵呵的被朱厚照拉着朝束水阁跑过去。
束水阁内烟雾缭绕,长三丈宽两丈的池内被大理石铺垫的光滑如玉,色泽泛青的水面冒着氤氲白烟,如同江河边等山雨而来的天一样。
水池内的水高大约在0.3丈,不过一米左右,和朱厚炜的身高差不多,但朱厚照站在里面却能冒出肩。
朱厚炜只能坐在池子旁边的水中台阶,旁边还有太监婢女伺候,自然不会担忧溺水等隐患。
在火龙的运转下,池内的水能时刻保持恒温,单这一项开支就不知要耗费多少钱财。
水池内还有一些浅水区,能让人舒服的躺在里面,这些凸起的地方用鹅卵石铺着,躺下后背部会感受到各种挤压,多日来的疲惫也能放松。
朱厚照脱精光的扑腾到水中,激动的无以复加,起初还觉得水池内的水温有些高,不过烫了一会儿后,朱厚照便开始激动的拍打水面,不断撩拨水朝朱厚炜泼来。
朱厚炜也伸着小手不断朝大哥泼水,不过小家伙豆丁点大,自然不是大哥朱厚照的对手。
“大哥,让父皇来。”
朱厚照拍了拍脑门,然后道:“我咋把这事忘了。”
“刘大伴,你去叫父皇来。”
刘瑾忙不迭道:“喏。”
……
乾清宫,弘治皇帝依旧在不遗余力的批阅奏疏,每天的生活都是机械单调乏累的,即便如此,监察御史胡献等人依旧对弘治皇帝挑刺规劝。
言曰:臣闻祖宗时惟御内阁决章奏或召部院大臣面议……伏望查考旧制而举行之,祖宗经筵日讲皆陈说时政得失以开明心术……
自从弘治十年来,弘治皇帝的政务越来越多,身心俱疲,此前开经筵讲课暂时搁置,实在太过劳累,然而文官们依旧咄咄相逼,祈求弘治皇帝复开经筵。
经筵陈说三日一小讲,五日一大讲,弘治皇帝还有大量奏疏需要批阅,司礼监没有能拿得出手的太监替他分忧,家国之事全部都压在年轻的弘治皇帝肩膀上,铁打的人也受不了这样的工作强度!
不是人人都是朱元璋那样精力旺盛的。
弘治皇帝双眼昏花,疲惫的揉了揉额头,内宦小心翼翼来到他面前,躬身道:“皇爷,东宫太监刘瑾求见。”
弘治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