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声望不错?怕米鲁会将往事告诉我?”
“你们两个一起扣下了朝廷多少赏赐?李志粗略估算,折合下来快五十多万两了!”
“这些钱分发给土民,每人都能得一两银子!”
钱钺侧目,看到桌上的茶盏,迅速去打碎茶盏,朝着王守仁就攻来。
王守仁一脚踹了过去,将钱钺踹的四仰八叉。
“本官也略懂拳脚。”
在龙场这些日子,他不是什么都没学,兵事、学问、拳脚功夫,甚至兵器,能学的王守仁都学了,一些拳脚就是和土司的孩子学的,也印证了他自己的话,知行合一,更印证了圣人的话,三人行必有我师!
“看来是真的了。”
王守仁默默的背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钱钺。
少顷,他又忽然开口:“我还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
“朝廷请封蔚王的事,是你布控出来的吧?”
“你知道蔚王智近如妖,也知道蔚王的手段,你怕蔚王以后会查出来贵州的事,所以你得想个办法,让蔚王陷入麻烦中。”
“最好能让蔚王不再参与朝廷的事,这样你就有一份保障?”
“我想了很多,不仅仅是贵州的事,我依旧没办法想明白,究竟谁要对付蔚王。”
“如果是朝廷那些高层,不用等到现在,那结合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我豁然开朗。”
“钱大人,好手段!”
“难怪钱大人在朝廷那么的强硬,坚持对土司发兵,只要发兵了,你就有机会趁乱杀了米鲁?”
“十二年前不是你打不过土司,是你压根没想赢?”
“你真是个人物!五万大军啊,都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
“为了一己之私,你宁愿朝廷战败?”
“事后你仅仅因指挥不利,被贬为太仆寺卿,但你这五年却在贵州赚的盆满钵满,足够你过下半辈子了……不,足够你家眷后代过几辈子了!”
“好在,你胆子还没大到一定程度,不敢正面和蔚王起冲突,更不敢做更过分的事,在规则内用政治手段将蔚王从中枢赶出来。”
“还不打算说说?”
王守仁盯着默然不语的钱钺,淡淡的道:“那就不要说了,我也懒得审你,回北平好好说吧,有人会让你开口的。”
“王彪!”
“卑职在。”
“给他送北平,现在,立刻!”
“喏!”
“本官要再去一趟修文县。”
王守仁丢下一句话,便孤身一人骑着马匹,直奔修文县